只剩下了这两人的呼吸声。
“喂,白毛狐狸。”
“嗯….嗯?”
“你还不出去?我怎么换衣服!”
萧衍南这下估摸着脸上应该都红了吧,他一个转身,便从窗口跳了出去。
等到阮清安穿了件紫色细花流苏裙出门时,院落显得有些狼藉。
瑛羽正跟闫洵打架呢。
说来真好笑。一匹马跟一只鹦鹉打架。
而那只白毛狐狸,不知道想着什么,也是兽形,蹲坐在古树上。
可刚准备开口招呼他们,就听见,这老宅的门被人扣了几声响。
“咳咳,都注意点。”
“阮姑娘!在吗!”屋外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阮清安走过去开了门,见门外站着个穿着破旧衣裳,左手牵着个幼儿的妇女。
那妇女右手拿着个小篮子,里面似乎装了些吃食。
“你是?”
“阮姑娘,无相大师告诉我,那个坠子是你帮我拿回来的,我今天是特地来感谢你的。”
哦,想来应该是前几日听见的城西老妇和后儿吧。
“快进来吧。可惜这宅子是我才添置的,有些杂乱还未来得及打扫。”
阮清安将这妇女小孩带进了宅子,引到院落的石桌上坐了坐。
“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谢我的,毕竟这件事,黄老爷和无相大师都比我做的多。”
阮清安本想倒壶茶给这妇女,却又想起这些东西还没来得及添置,只得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们这宅子里还没来得及准备吃食和茶水。”
“哎呀,阮姑娘瞧你说的,这我就给你带来了。”
那妇女将篮子往那石桌上一放,又往这院子里瞧了瞧。这大户人家是有些古怪,谁把大马搁院子里养啊,马上还养只鸟。”姑娘,其实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可是早些时候,我去了黄府了,听说黄府昨天发生了命案,死者就是黄老爷和黄姑娘。听说是仇家寻仇。也是倒霉,听人说,黄姑娘病才好了,这下连命都没了。”
这老妇想来还挺唏嘘的。
“命案?黄栾栾也去了?”
阮清安记得昨夜黄栾栾并无大碍啊,若是这样,难道昨夜的女鬼又回来了?
“嗯,听说是被自家的婢女刺死的。这黄家也算倒霉,总共常在明面上走动的也就那么几个,居然仇家的人也在里面。”这妇女越讲越起劲,眉毛上扬得更像是快要跳跃出去了。
“…..”一时间阮清安也接不上嘴。
倒是见这妇女牵来的幼儿正一个人端坐在石凳上,把玩着系在腕间的坠子。
这幼儿扎着两个小髻,身形偏瘦,也不哭闹,也不打扰,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倒不像是个痴儿。
“怎么了?”这妇女见阮清安盯着自己的后儿发呆,想了想问道。
阮清安摇了摇手,“只是觉得这孩子可真安静。”
“你瞧他现在这个样子不吵闹而已,前段时间,这坠子被我当了,他可不得了,从早哭到晚。”
这妇女提起这事也是心情郁闷,这孩子是她后儿,自己嫁给他爹还没过上好日子,这爹便早早去了,留自己一个人来照顾孩子。可要是说不管他,倒也真心放不下。
“阮姑娘,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这些篮子里的吃食,是我亲手做的,虽然并不珍贵,但还是表达一下老妇的心意,等会晚点,无相大师庙里就要讲经了,我带我这痴儿去听听。他平日里可喜欢这些佛法了,跟在无相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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