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难道历经磨难回家的不是我?难道在痛心落泪的不是我?难道他们要庆贺的原因不是我?
不是人!
对,白梅白鹤本来就不是人。但是我还是要从心底里骂他们:不!是!人!
万万没有想到,在这种时候,最有良心的,居然是那只假凤凰。她瞪了白鹤一眼:“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不问问你姐姐在外远行遇到了什么吗?真是缺心少肺的家伙!”
白鹤被她一骂,才幡然醒悟,打量我一下,问道:“怎么看起来如此憔悴?”
我不想理他。居然,我家里唯一的明白人,是这个被我猜忌的、冒充的弟妹……这还叫我怎么在这个家里呆下去!
我的泪水于是落得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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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下厨,白梅打杂,余下我、我不承认的四弟和不承认的弟妹在院中。我被他俩的目光盯得如泰山压顶:那小孩看我时毫不掩饰目光中的厌恶,至于假凤凰,她只用眼角瞟我,心中仿佛有什么计较。
他们这样看我,叫我还怎么好好坐着?
爱怎样怎样吧!我不奉陪了!
一拍桌子,我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了家。
要不要离家出走呢?
可惜我还是个天庭在职人员。天庭不比凡间王权,你真耍个挂冠而去,就算是藏到地缝里,天庭也可降个地动把你震出来。
水府里貔貅金鲤玩得挺开心,我融不入气氛;街上冷冷清清,无处可消磨时光。我望着天想了良久,转个身,向着山中行去。
仙君的府邸依旧在,只是少了神仙气。没有他的仙气庇护,许多从前开得烂漫的花草都凋残了,却还有些应时而开的草木,长得郁郁葱葱。
这些花长得肆意,因为无人打理,反令这院落倍显凄清。
我照旧跃上屋檐,坐在角落里。这里有一溜略显突兀的瓦片,还是我当年弄坏仙君的屋顶给他补的。
想那时我还不认识棠溪,却天天来他屋顶上瞌睡,也不知他那时作何感想。
我跳下屋顶,进了仙君的竹楼,一直走到最深处的那个房间,推开了门。
这里我来过多次了,但终究是客人,只在书房前厅与仙君说说话而已,不曾进过他房间。
一张极简单的床铺,一长极普通的桌子,还有一张极简谱的竹席,挨着窗边。
竹席边角多磨损,想来棠溪时常坐在这。我推开窗,挨着那席子坐下,假想仙君曾经入眼的景象。
从这里,他能看见院墙外的来人,他能看见满园花木和院中的人一举一动,他还能抬头望见屋檐一角,若屋上有人,他也能听到响动。
所以,我每一日每一日来这种花、吹风、好眠时,仙君是不是都坐在窗边,瞧着那一角屋檐,分外无语呢?
这死丫头,来闯本君地盘,竟是上瘾了?!
我猜他一定如此腹诽过。
“仙君……”我伸手摸着竹席的边缘,小声说道:“其实,什么弄虚作假的凤凰,什么莫名其妙的四弟,我都应付得来。我没什么害怕的,也没什么担忧的,可是我想见你。我想把见过的经过的事情都告诉你,我想向你说些抱怨,想听你哄我一哄,虽然,这些不是必需不可的。”
我趴在窗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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