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不得。只是白又白不开口说话时,十足是个无助少年的样,我还真狠不下心。
我拍拍他的脸:“虽说是你先问的问题,但是谁叫你的命这会握在我手中呢?一样的问题我也来问问你:你、神女、仙君,有何关联?”
白又白没有说话,只是愤恨地盯着我手中短剑,如困兽一样龇牙,然后低声怒道:“定要……他命!”
他震怒时双瞳中闪过一瞬幽暗,此情此景何其眼熟!
而且,他开口时我看到他生有两颗长长尖牙,倒像是个兽类,或者……
魔族。
我缓缓放下棠溪的短剑,盯着他的脸:“我想,我见过你……”
白又白闻言皱皱眉,似是狐疑,又一脸不信地把头扭开。
我伸手在他胸口,想要感知他体内气息。白又白打开我的手,我揪住他耳朵:“你又胜不过仙君的剑,还不老实点?让我哥来照顾你一下啊?”
白又白眉头抽了抽,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只当不见,伸手去查他的气息。他的法力,还真是被锁了,锁的手法,竟还是那样熟悉……棠溪玩这手真是上瘾。
只是棠溪对白又白下手比对我轻些,只是让他力量微弱,却不至于无可作为。
他逸散在周身经络中的气息,和云逐的极其类似,而且更加纯粹。初次之外,当中还混有一丝至纯至灵的力量。
还灵陶珠。
我看着他,微微一叹:“原来云逐临终时不知所踪的力量在你这。不是假话,我在神女的记忆里见过你一面,猗。”
那是天镜唯一一次踏足人间,却见到了一片血海。她决然从云逐面前离去时,我曾在她视线边缘看到的黑衣少年。那时云逐因无力承受魔族力量而虚弱,在云逐身旁的就是他。
听我提及那个名字,他的眼睛微微睁大,指着我,问:“他、认识?”
我点点头。
他咬了咬嘴唇,盯着我,又问:“是不是、已经?”
我黯然垂下目光。
他的问题,我的回答,彼此心照不宣。
猗冷哼一声,恨恨道:“都怪……”他抬头死死瞪我,又使劲甩甩头:“不对,不是你。”
看来尽管清楚地知道我和天镜不同,他偶尔还会把我们混为一谈。难怪,他有时看我的眼神那么不爽。神女记忆之中云逐曾说,他这个朋友对天镜可是意见很大的。
他又伸手指我,问:“为何、脸、法力、像?”
“我为何容貌法力皆与神女相像?这是很长很长的故事啦。我可以给你讲很久。倒是你,照我在神女记忆中所见,你的内丹……怎会现在又……”
显然这是一段猗不愿提及的回忆,他原本已然平静的神色又狂躁起来,想要说什么,可是舌头打结,半天讲不出一个字。
他憋坏了,拳头捏紧,似乎动了杀气。我手里的短剑有所感应,剑气流动起来。猗瞟了一眼我手中,知道自己打不过,转身对着院墙便是咣咣几拳。他尤觉不解气,抬脚就在白墙上留了几个鞋印。
“喂……”我揪着他后领把他提到一边:“这是自己家,注意保洁,不然你三哥又得刷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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