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被抄了家一样的苦大仇深。”
“我也不是瞧不起他们,其实大家半斤八两。兴趣爱好并不能代表特长,我也并不高人一等。”田杏已经在收尾了,她头发长度不尴不尬的,可以扎起来但是不到肩,在肩膀上晃荡,中分,低头的时候能看到饱满的额头。
没有人说话,田杏也不说话,完成之后才抬头,大笑起来:“干什么啊?这么严肃干嘛?”
速写毕竟是速写,细节方面不是特别好地展现,但是江秋白看着画却感受到了亲切感。
“送给你了。”田杏干脆利落地撕下来给江秋白,“不用谢。”
她明明是说自己没有画过这种风格才来的。
江秋白手抓着纸,对她说:“谢谢。”
“我不用谢白说了吗?”田杏瞪他一眼,“我想听歌。”
邓祁寒又一次和江秋白一起献唱,这次他还带了吉他上去。
邓祁寒小时候学过声乐的,他家境显赫,根本不知道自己爸爸踏入泥潭从未出来过,他爸爸也不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
还是后来出了事彻头彻尾查了一遍他才知道事实。
邓祁寒和江秋白完全不一样,前者是专业级别的,而江秋白纯属是乐感比普通人好一点,走调不会,但是太浮夸地炫技他也不会。
两个人都不是专业歌手,但是听起来并不会不入流。
邓祁寒在用手机给吉他调音,江秋白就坐在旁边看着。
学过声乐的富家子弟在gay吧里面唱rap,江秋白忍不住笑了。
生活真是处处是惊喜。
他们没有唱太久。
明天还要去学校,江秋白今天没准备待太久,和田杏准备一起出去的时候,邓祁寒也收拾好了。
他们送田杏到车站,看着她上车后两个人同时转身朝江秋白家的方向走。
“今天你也这么早?”江秋白问。
邓祁寒点头,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怎么了?”他看着他。
“如果我不在,是不是就没有歌手了?”邓祁寒问。
江秋白点头。
“没事。”邓祁寒笑着停下脚步,冲他挥手,“回去吧。”
“再见。”江秋白笑,说话的时候呵出白气,“晚安。”
“晚安。”
邵情回来得比江秋白晚一会,马上就去洗澡了。
反而是江心月,快过十二点才回来。
而且敲门的是一个男生。
他拖着江心月,对着江秋白笑:“你是江秋白吧,酒吧咱们见过,你姐今晚应酬不小心喝多了,我就把她带回来了。”
江秋白抱过她,和他道谢,然后关上了门。
江心月从没喝醉过。
江秋白把她放到沙发上,拿了个盆子过来怕她要吐,去问了下邵情要怎么醒酒,然后去厨房煮了醒酒汤,再去拧了毛巾。
他坐到江心月身边,撩开她的头发,想帮她擦脸,却对着她脸上完好无损的妆容犹豫了。
……毛巾能把妆擦掉吗?江秋白疑惑。
还没等他反应好,江心月已经俯身对着盆开始吐了。
味道太大,江秋白皱了皱眉,去开了窗,再走过来给她擦了擦嘴。
吐完后她好像清醒了一点,对着江秋白咧嘴傻笑,后者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问:“饿不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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