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盯着王乐山,等他反应,见他摇头,哭得更凶了:“挠的这么严重?我不会断子绝孙吧?大哥是没指望了,二哥有孩子可是他离婚了啊又不能过继给我,等他第二春再造人第一胎肯定不能给我,第二胎的话要等到猴年马月啊!”
这考虑的是不是太早了?
平时不见他机智,这会儿想法一个个往外冒,有这精力为什么不先考虑下如何自救?
“你他妈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王乐山终于忍不住咆哮,揉了揉酸痛难当的太阳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猫打过针吗?”
“肯定打了。”
“你确定?”
“确定——吧——好吧,我不确定,呜呜呜呜。”
“给你哥打电话问去啊。”
“手机在房里。”关溪抽抽搭搭,声音嗫嚅,亏他那么大只,跟爱发嗲的小女孩儿似的,“我不敢动,怕撕裂伤口。我、我去沙发上躺着,等你取,好不好。”
虽然仅一眼,但王乐山肯定没那么严重,可当下的情况,他一句话都不想和关溪多啰嗦,一点头,抬腿走了。
关溪躺在沙发上,接过手机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微信上第一个联系人是黎政,他想都不想,直接弹了视频过去。
漫长的等待后,竟没人理他。
关溪不死心,又继续弹,这下总算被接通了。
“你最好有事,否则要你好看。”
接视频的人是关山海,威胁声灌进耳朵里,关溪一点不意外。此时A国是晚上,他大哥一定跟大嫂在一块,准备做点没羞没臊的运动。
但做运动,哪有他现在重要啊。
“哥!救命啊,我被汤圆挠了。”
关溪歪倒在沙发上,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
视频中关山海突然变小,手机被拿到很远的地方。他额头青筋直蹦,不当一回事:“汤圆定期打针,没事。你去疾控中心打个预防针就行。”
“不是,它挠了我……挠了我……啊!疼疼疼!别碰!”
王乐山递给他手机后,去医药箱里找消□□水,他清楚的知道,指望关溪给自己上药是不可能的。
视觉受到冲击的这段时间里,他的接受度总算提高了一咪咪。本想趁着关溪手舞足蹈地说电话没空看他,少了几分尴尬的情况下消毒。
谁知道这人娇气的狠,一碰就鬼哭狼嚎。
双氧水又不是碘酒,怎么可能疼成这样。
王乐山眉头蹙起来:“鬼哭什么。”
关溪望着他,委屈极了:“被挠蛋蛋的又不是你。”
抬起头来,手机屏幕已经黑了,视频被挂断。
关溪:“……”
他大概是捡来的吧。
面对一个方寸大乱的人,王乐山直接把听觉关起来,拿出工作时的队长魄力,一道道指令劈头盖脸的发下去。
穿衣服,开车,去疾控中心,医生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结果第一步就卡住了。
关溪不敢穿衣服,怕磨破伤口。
蛋蛋啊!不可再生的!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事关下半身性福,关溪特别仔细。
王乐山双目圆瞪:“怎么着,穿裙子去啊?”
总算停止大哭的关溪撇着嘴,眼睛通红,湿漉漉的:“凶什么凶!我想穿裙子呢,你有还是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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