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对雪的喜欢,仿佛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天生具备。
车正在行驶中,关溪不敢把手和头伸出去太多,从后视镜确定附近没有车后,才伸出去一截手,让雪花打在掌心。
一个个小小的雪花入手即化,留下一个个小水点,很快又被掌心的温度烘干。
关溪满怀憧憬地喃喃:“这个速度,啥时候能打雪仗啊?”
这些年虽然每年都下雪,但都是小雪,落在地上最多一两天就自行融化了,很难聚集起来打场雪仗。
在关溪的记忆中,上一次打雪仗还是他很小很小的时候,那时候黎政还没到他家呢。
谁知,一夜过去,城市变成了一个银装素裹的世界。
雪仍在下。
看新闻才知道从昨天后半夜起绵绵小雪便成了漫天大雪,甚至已经启动了红色预警。
又一天过去,大雪短暂停止一两个小时,又凶残的下起来。
十几年罕见的大雪以这种方式,打了大家一个措手不及。
大雪封路,交通出现严重问题,堵塞、车祸。
学校停课,不少上班族也无法正常上下班。
关溪兴高采烈地在小区里和一群孩子们打雪仗,打累了上楼躺着,休息够了继续下楼疯,像是把这是十几年错过的雪仗一口气补回来。
直到孩子们被父母叫回家吃饭,关溪才气喘吁吁地回去,分别前不忘约他的“战友们”和“敌人们”明天再战。
乘坐在电梯上,关溪掏出手机,意外地发现王乐山竟然没叫他回家吃饭。
钥匙□□锁眼的时候更意外了,太阳早已下山,王乐山却不在家。
关溪打了通电话过去,等了好久,无人接通。
奇怪了?
关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又回卧室背了几个单词,等到快八点,没把王乐山等回来,也没等到他的回电。
实在饿得受不了的关溪一通翻箱倒柜,冰箱里只有一点剩饭,食材倒是有,可他不会做。
幸好还剩一袋螺蛳粉,关溪仔细研读包装后面的说明,准备下给自己吃。
水还没烧开,王乐山回来了。
关溪在流理台前,往外瞥了一眼:“咋回来这么迟?”
没有回音。
关溪走出来,发现王乐山一滩烂泥似的躺在沙发上。
这简直是奇观!
合租到现在,关溪还是第一次看他像自己一样没个正行的瘫在沙发上。
“咋啦山哥。”
王乐山动了动嘴皮,寄出一个字:“累。”
关溪不可思议:“雪都下成这样了,犯罪分子还活动啊?够敬业的。”
哪句话气人,捡哪句话说。
要不是实在没力气,王乐山早就跳起来揍他一拳了。
这个人活脱脱乌鸦嘴转世,嫌弃完雪小,老天爷直接给他来了个红色预警级别的大雪。
关溪见王乐山面露不悦,以为自己猜错了:“不是吗?”
此刻,躺在沙发上的王乐山头发湿漉漉的,脸色泛红,不是冻得那种,一看就是热的,衣服领口也不太对,似乎被汗水打湿了。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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