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目光阴鸷，脸色很不好看，“你们去吧，不算请假，今天依旧算出勤。毕竟是在公司出事的，你们也是无辜。”
小文喜道：“程总，您真是太好了！”
胡曼也点点头，“多谢程总。”言语中的感谢，带着疏离。
两个人收拾了一下，小文扶着胡曼，小心翼翼地离开。
程景宇看着胡曼的背影，盯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办公室里的众人。一脸好奇的众人纷纷埋头，装作在工作的样子。
他捡起林疏影扔在地上的包包，给了助理，沉声道：“把这个给黎少送去。”
程景宇刚出办公室，就有人小声问道：“程总，跟胡曼，之前是不是认识？”
……
小文陪着胡曼去医院，医院人多，挂号，排号，再看病，折腾了将近一整天。
胡曼觉得过意不去，“对不起，让你陪我来这儿折腾。”
“曼姐，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这可是白捡的一天公休，还算出勤，有工资，这是占了大便宜了。”
胡曼失笑。
小文是她亲自招进来的助理，不同于其他人，算是蒋氏的老员工。小文对胡曼一直有种对偶像似的崇拜，觉得胡曼人好，性格好，设计水平也高。最关键是，哪怕胡曼是她的顶头上司，也从来没有骂过她，而是很认真地手把手教她。不像其他人那样，要么骂她蠢，要么工作扔给她，却是不交。
所以小文对胡曼很忠心，也很贴心。这会儿分明是看胡曼情绪不好，所以故意开玩笑斗胡曼开心。
胡曼心里知道，也的确觉得轻松了一些。
小文见胡曼这会儿的心情已经平复，便大了胆子，问道：“曼姐，那个，程总和你，之前是不是认识？”
胡曼蹙眉，连小文都看出来了，不知道办公室里的人，会怎么想。
过了好久，她低声说道：“他是我前男友。”
“啊？”小文惊叫一声。周围有病号看过来，都是一脸惊异。小文点头哈腰地跟周围人表示了歉意，这才转过脸来，压低了声音，问道：“真的假的啊！”
“你觉得是真的假的？”胡曼一脸无奈，坐在那里叹气。
“看样子是真的。”小文捏着下巴，沉思着，“不过曼姐，你不是今年才调回总公司么？你跟程总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胡曼的眼睛看向前面，目光虚空，好像在回忆什么。
“我和他是在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毕业之后进蒋氏，也是当时约好的。可惜我没能进总部。”
胡曼好久没有说过这些事情，怕宁可心担心，不会主动去说，现在突然说出来，好像沉积了很久的烦闷，能有倾泻的出口一样。而且她敢说出来，也是因为，她心里知道，她和程景宇，已经完全是过去式了。
所以，没有什么不能面对的。
“为什么呀？”小文觉得有些奇怪，A大设计专业，全国闻名，胡曼是A大设计系出身，却被派到分公司，这不合情理。而且她知道，胡曼的水平，根本不差。这里面或许有什么其他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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