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易寒站定,望着她匆匆离去的身影。
魏璇刚下课回来,趴在柜子里找东西,整个人都快陷进去了,南风一把揪住她衣服。
魏璇回头,“你回来了?”
南风点头。
“刚好,这是圣诞节那天的活动,我给你报了一个节目!”魏璇理了理衣服,一本正经的从桌子上取出一张纸。
南风满头雾水的接过,扫了一眼。
“你给我报舞蹈了?古典舞?”南风不敢相信的盯着正在躲避她眼神的某人。
“这不是被班长逼得吗?”魏璇惨兮兮的声调。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南风声音铿锵有力。
魏璇理亏,急忙迎上去,端茶倒水,“你看你有才艺,不能埋没了啊!”
南风抿了一口,咂咂嘴。
“再说了,你是咱班的班花,不对,是系花,大家都想看你表演,我这不是没办法么!”魏璇弯着腰,一脸恳切。
南风噗嗤笑出声,“我什么时候成班花,还系花?”
魏璇看她不生气了,挪到她身侧,“你刚来报道那天,系里学生私下做的统计,我给你投了一票噢!”
南风白了她一眼,“那还要感谢你百忙之中给我投了一票。”
魏璇呵呵笑,“好说好说。”
南风母亲是位颇具盛名的舞蹈艺术家,五岁的时候,沈鸣带她第一次去了舞蹈教室,她明白父亲的想法,再加上她并不排斥这项意外的活动,就认真练习并坚持了下来。
她想她和母亲是一样的,骨子里都有对这项艺术的热爱与坚持,她喜欢在舞台上放开自我,尽情舞蹈,她沉迷于古典音乐制造出的华丽。
只不过后来鲜少表演,原因还在于她十六岁那年参加的一项舞蹈大赛。
那时候她刚去了美国三年,一次参加比赛,她没想到居然有人在她鞋中放刀片,舞台上她强忍疼痛,坚持比赛完。
事后,这件事情被沈鸣知道了,他匆忙从国内赶来照顾她,而那个伤害她的女生被退学了。
自那次受伤后,南风脚上就留下了后遗症,或多或少影响她跳舞,沈鸣不让她再跳舞,南风不愿意,只有偷偷练习。
曾几何时,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像母亲一样的舞蹈家,后来,那次事故,她没有了机会。
她还记得医生告诉她,你以后恐怕不能跳舞时,她内心当时冰凉一片,刺骨的寒。
她没有哭,她从小就清楚眼泪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南风闭上眼躺在垫子上,汗水顺着脸颊滚落,额前的头发贴在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镜子里的女孩脸颊红润,短短时间,她已经从当初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南风慢慢脱掉脚上的舞鞋。
这间舞蹈室是她临时借用舞蹈系学生的,自从回国来,她已经许久未练习,这一跳好像忘记了所有烦恼。
难怪有人说,流汗是最解压的方式。
连日来,她白天上课,晚上练习,虽然累却自得其乐,只不过偶尔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像针扎一样,一想到就丝丝缕缕。
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关好舞蹈教室的门,南风打了个喷嚏,身上的汗液已经被风吹干,透着冰凉。
11月底的风不再温柔,融合了冬日的凉意,她吸着鼻子低头往前走。
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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