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老的面容,依然是逼人的帅!只是他似乎连站的气力都没有了。我扶住了他。他睁开眼,一下子还没有认出我是谁。我说:“是我。上次落水你救的那个人。”他点点头,又闭了眼。我紧紧地扶着他,我怕他会滑落到地面上。我问他,“车在那边,我送你去医院。”他低声说:“不要去医院,我家里有药。送我回家吧。”我有些不放心,再次建议:“还是去医院吧,医生检查了才好。”他又睁开眼,“不要去医院,立刻送我回去。”他语气严肃,不容辩驳。我不再说话,搀着他坐到车后座上,让他稍舒服些地靠着,然后发动了汽车。
一路上,我注意着速度,不时从观后镜里看他。他的境况令人担忧。闭着眼一动不动,一会儿,他低低地叫我,他问我有没有方便袋。我拿了给他。他接过袋子,打开,然后弯下身子,呕吐。我把车停靠在路边,等他。
☆、五
五
在他家不远处,我泊好车,赶紧来扶他。他似乎比刚才精神要好一些。推开我的手,他自己去开门。我紧张地跟在他身后,生怕他会突然摔倒。
屋子里是漆黑的一片。
伸手开了灯,他转过头来对我抱歉地一笑,“今天劳烦了。你看,已经不早了,本来该……”我没让他说完,“没什么。我只坐会,歇歇脚。”他侧身让我进屋,对我点点头,“我进去躺一会,不陪你了。喝水暖瓶里有。”我看着他的脸,灯光下显出无力的灰白色。我问他:“真的不要请医生吗?”他苦笑了一下,“老毛病了。医生来了也没辙。”
老莫进了他自己的房间。我到厨房找到暖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端着水杯,我四下打量。整个客厅显得异常地洁净,阔大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块匾额。上面狂草书写着苏轼的《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
何妨吟啸且徐行,
竹杖芒鞋轻胜马,
谁怕?
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
微冷,
山头斜照却相迎,
回首向来萧瑟处,
归去,
也无风雨也无晴。
字体遒劲狂放。落款上书:莫志远醉后涂鸦。
我盯着匾额有些出神。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我掏出来看,是那群狗狐中的某男打过来的。我揿掉。又倒了一杯水,然后去轻敲老莫的房门。
“进来吧。”声音似乎又多了些精神。
“您服药需要要喝水吗?”我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他从床上坐起来,“已经服用了,要不要进来坐会?”
我连忙说:“您躺下吧,躺下吧。您的晚饭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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