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着司机先生,司机先生一边被我干着,一边跟越明通电话,声音开了外放,我能听见他们都在说些什么。
越明问司机先生正在干什么,司机先生说正在干小情人,作为“正在被干”的小情人,我狠狠地肏了一下司机的穴,他皱紧了眉,压住了即将溢出的呻吟声,越明敏感地察觉到了,还说司机先生最近口味变了。
司机先生笑了一下,很爽朗的模样,他说:“是啊,这是头小猎狗,性子太烈。”
两个人交换了一个属于男人的哈哈笑,越明问我怎么样,最近还好么,司机先生说,跟过去一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他用空出的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当着我的面问:”怎么不直接给他打电话?“
越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话筒对面传来了小声的讨论声,声音很有辨识度,是石易的声音。
越明的声音重新从手机里传了出来,他说:“老司机,你在被颜舒干着。”这是一句简单的陈述句,司机先生挑眉看我,我伸手捞过来了手机,关掉了扩音模式,我说:“越明,你肏石易,肏得开心么?”
对面传来了石易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冷淡自持,他说:“我没有跟越明上床,他这边需要我。”
我没有说话,我挂断了电话,干脆关了机,过了几秒钟,我放在床头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我拿起手机,直接砸向了墙,我低下头,看着司机,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我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我们缠绵地深吻,又卷入了情`欲的大战。
我射在了司机的身体里,压着他,久久不说话,他揉着我的脑袋,说:“你是拿我当报复他们的工具。”
我想了想,回他:“你是拿我当泄欲的工具,大叔。”
司机大叔哭笑不得地看着我,说:“我跟你大哥年纪相仿,怎么成了你大叔了。”
我咬了一口他胸前的大葡萄,说:“他不是我大哥,你叫他越明也好,其他也好,别说他是我大哥。”
司机大叔闷哼了一声,后面夹我那玩意儿夹得更紧了,他说:“可是你们本来就是兄弟啊,血脉是斩不断的,不是么?”
我猛地抬起头,死死地盯着他,一时被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拍了一把我的屁股,很随意地说:“你不知道么,你们的确是兄弟啊,同父同母,相差十岁的兄弟啊。”
我的身体在隐隐发抖,他用手箍住了我的腰,我拼命地捶打他,他死死地搂住了我,我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他的身上,却像是砸进了一团棉花,我发泄了很久,到最后躺在了他的胸膛上,司机摸了摸我的眼角,说:“出息了,都不会哭了。”
我没说话,我现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又过了一小会儿,司机先生说:“你的小朋友们来了。”我头都没抬,我很多的事情都不太在意了,报复他们也好,其他也好,都没有我肏了我的亲哥哥,还是被他被迫的,我的人生还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来得让人可笑。
司机按下了开门的按钮,过了有十分钟,房门被人很有礼貌地敲了三下,司机喊了请进。
我没有转头,我像是突然有了力气,我亲上了司机的嘴唇,他也由着我,我们在他们面前演了一场活春宫,春宫被迫中断了,我被甄辛的手,大力地拽了起来,我的那玩意儿抽出司机的身体,还发出了啵儿的声响,我看着甄辛,他也看着我,他的眼中都是泪,倒映着我面无表情的脸,我凑过去,贴近他,我说:“要不要,跟这儿,跟我来一发?”
甄辛抬起了手,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说:“我他妈的怎么能活成这样。”说着说着,他的脸上都是水。
我轻笑了一声,诡异地感觉他这样美丽极了:“你现在心里的感觉,就是石易出现的那一晚,我的感觉,甄辛,我很记仇,你加在我身上的一切,我总要彻底地还回去。”
甄辛说,这你满意了,我用指腹擦过他的眼泪,凑到嘴边舔了舔,我说,满意,怎么不满意。
有人鼓起了掌,我转过了头,发现果然是风清,他永远美得不可思议,画风迥异于常人,我说:“我大哥是不是答应了你什么。”
风清笑了起来,他笑起来的时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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