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五块钱的价格出售,我暗笑我们这群社会的“中流砥柱”,十年寒窗板凳冷学来的文化还不如床上几次翻云覆雨。为了生计,我把曾经“无论什么时候,绝不出卖灵魂和!”的誓言彻底抛弃,因为那是我无知的见证。我倒想:靠吃饭也不错,既爽了身体又得到了实惠,何乐而不为?自古笑贫不笑娼!
过来几个人,问我能不能教英语口语,我冲他们笑笑,摇了摇头。他们知趣地走开了。我百无聊赖地观赏着匆匆行人的表情和脚步,顿时觉得自己跟这个社会格格不入,有些恍如隔世。
“你是学计算机的?”这时我才发现一位衣冠楚楚夹着公文包的中年人站在我面前。“是的。”我打量他一眼说道。“会维修电脑吗?”“还可以。”我信誓旦旦地说,其实自己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最清楚。“那跟我走吧,过去看看。”推着自行车跟他来到他家中。
他的住处是六层楼房的底楼,打开门一看,一室一厅一厨卫,电脑就在他的卧室里,一眼就能看到。他换上拖鞋,脱去长裤,一条米黄色的秋裤呈现出来。我打开电脑,发现出来的是蓝屏,几段英文。我粗略地看了一下,估计原因有二:一是电脑里有病毒,导致系统瘫痪,要重装系统。二是硬件的问题,有可能是内存条松动。虽然理论我懂,可具体拆机装机我还没有过。于是我装模作样地干起来。
打开机箱,一看里面傻了眼,里面的线路千丝万缕,盘根错节。我试图拔拔这个,摸摸那个,一会汗珠子滚滚。他站在我身后看着,我抹了一把汗。屁股突然抬起后退的时候,一下子撞在了他的那个部位,很软的一坨,我很尴尬,急忙说了声对不起。他是给我倒水来着,幸好没撒到我身上。我凭着去电脑城看安装的记忆,把几个关键性的部位拔了下来又插回原处。没想到我瞎倒腾,居然蓝屏没有了!谢天谢地,这次是靠幸运,下次要好好地研究一下机箱里的内部结构,我暗想。
他搬了个凳子凑了过来,紧挨着我看我的操作。他上网的时候没有清理痕迹,这是他不知道的。我输入网址的时候,随便点了一下,顿时奇迹发生了。
页面跳出来的竟然全是男人干男人的图片,他好像中邪了鬼上身,傻在那里,脸红得像是泼了狗血。
“哦,偶尔发现的,只是好奇,我不喜欢这个的。”半天他才自我解释欲盖弥彰地说道。我并没有理会。“没问题了,可以上网了!”我对他说。“你这么厉害?”他投来赞许和惊讶的目光。
“我是学这个的,当然要懂的。”说完我准备起身走人。“你玩会吧,反正现在还早。”他有意留我。我想也是,就打开QQ准备闲聊一会。“有电影吗?”看线上没人,我问他。“有的,忘了在哪个盘里,你自己找找看。”于是,我在里面搜寻,没想到他电脑里的图片缩略图全是半LUO和全LUO男人的图片,我知道他是好这个的。
我故意把一张很夸张的照片打开,他看到了。“说实话,我喜欢这个的。你喜欢吗?”他胆子越来越大。我并没有做声。他把手放在我手上搓揉,我并没有拒绝,因为自从跟仁哥断了之后,我也好久没激情过了。
他肆无忌惮地把手伸了进去。烧红了的霸王鞭,取出来就能把人烤的一片燎原。不淬火会引爆,只有得到水,才会打造得铮铮铁骨。
他当着我的面把自己像是扒竹笋般一层层拨开。
当他真的欲行床第之事,我却惊呆了,落荒而逃!毕竟我们连彼此姓名都不知。
☆、14.慈祥的蒋伯
人是矛盾的统一体,像我到仁哥这里做家教是为了性和钱,当真的面对时,我又不敢往下进行了。
如果能原谅仁哥的一切行为,我想我再也不用冒着高温去西游园找家教了,如果我可以纵容他的性,那么我就可以衣食无忧了。可我最后还是选择从他的生活中消失,对于他们父子来说,我现在已经是可有可无的人了。跟仁哥什么都体会了,人太熟了往下发展就没意思了,阳阳成绩也慢慢提高了,我也该功成身退了。他可以找到比我更优秀的人,我不过是他前进路上的一根拐杖,腿脚灵便的时候,随时可以弃我如敝履。
不用伤感,这就是社会,无论你承认与否,这个潜规则都在运行着。不遵守规则,迟早被淘汰出局。
我又开始找家教了,没想到那天上午去家教,经过煤屑路时,发现了蒋老,浅蓝色的衬衣,褐色的长裤,一双邓小平穿的那种黑色敞口布鞋,巍然屹立在路口。我喜出望外,对他的思念一下子变成了眼眶打转的泪水,我想他是我这辈子最眷恋的老人了,就算小时候对父亲的爱也没有这么强烈过。人一辈子体会不同年龄的爱,对于老人的爱,once-is-enough!
如果你是细心的人会发现,走进我的世界里的男人,无论老少,他们只有一个特点:温文尔雅,庄重而不粗鲁,粗鲁只在逍遥的那刻。我对蒋老的迷恋也纯因为他的慈祥和儒雅。
他也看见了我,好久不见,分外怀恋。没有太多的语言,只有无声眼神的交流,他在读我,我也在读他。我终于忍不住了,“蒋老,这么多天没见你,去哪啦?”其实我是想把想他这句话带出来的,滑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还没到这份上。
“回家处理事情去了,老伴走了,一辈子没对她怎么好,陪她走完走后的日子,也算是对她的弥补!”他说我这话,倒是让我吃了一惊,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哦,真是太不幸了,你要节哀啊,蒋老!”我不知道怎么安慰。“没事,人死不能再生,希望她在另一个世界不再像这辈子这么痛苦。”他轻叹了一声微微抬起头,微风轻轻抖动了一下他的银丝。“不说了,都过去了,还是谈谈你最近怎么样了,阿熊?”“我很好,恐怕以后不能给你送牛奶喝了,我辞去了工作,现在做家教呢。”“哦,这样也好,不用每天起早贪黑的。如果方便,你过来帮我辅导一下我的小孙子,小学四年级。”“可以,可以!只要他愿意,我很乐意。”“那好,星期六上午过来吧,他经常礼拜六、礼拜天来的。”“好的,我先走了,赶时间。”他跟我又握了握手。说实话,看到他心里很踏实,多少个日夜都盼望着偎依在他肩头。自行车飞快,满脑子都是和他不切实际的幻想,一不小心撞上了一辆摩托车,我被扔出很远。胳膊肘一时疼痛,低头一看都出血了,我刚爬起来,就听见骑摩托车的女人站起来破口大骂:你瞎了眼啊,这么宽的路不走,非要靠边走!我也不理她,扶起自行车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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