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以为我会在最后一期节目结尾时说些不寻常的结束语,起码也该是感性的离别。可是真当要把话出口时,又觉得还是这样老一套结尾更加合适。毕竟,有个专业的开始,有了专业的过程,那么结果,也该专业一些。
只是,我还是去掉了一句。
我们下期节目,再会。
没有再会了。我这么想着,听着熟悉的终场音乐,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墙上的电子钟变为零点,音乐戛然而止,我的节目,正式结束。
我走出录音室,和老张招手告别,“先走了啊!”
老张嘿嘿笑着,“这次是真走了。”
我瞥了他一眼,责怪道,“干什么非得把气氛搞得这么感伤。”
“我可没感伤。”老张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最后一期,感觉怎样啊?”
“很顺利,很感动。”我忍不住笑笑,“还有意外惊喜。”
没错,意外惊喜。阿呆十几年不声不响,一次爆发就给我来一个惊天雷,可不是惊喜吗?
老张不明所以,故作潇洒地挥挥手,“走吧走吧!有空了记得回来找我们玩儿。”
“必须的!”
我拎起包包,连蹦带跳地出了门,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改变。原来,跳出舒适区,前期的纠结无比痛苦,然而真正去跳了,却是这样让人愉悦。
然而我的愉悦还没维持两分钟,推开门,一阵狂风就卷着散碎的雨沫飘进走廊里面,打了我一头一脸。一个小时的节目而已,雨居然下得这么大?
闷了一整天的乌云终于还是忍不住发作了,我不禁缩了缩脖子,把自己抱成一团往楼下快步走去。楼梯转角的灯依然执著地忽明忽暗地闪烁着,在这狂风骤雨的夜晚,不遗余力地渲染出恐怖的氛围。我抬头看了看那盏老旧的路灯,做了个鬼脸,“你也就能吓唬我这一次了!明天开始,姐姐就再也不来了!”
我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可是脚下的速度确实快了一倍。走下最后一级楼梯,我看着楼外的大雨发愁,没带伞,远远一看,路上也没什么车,况且,就算是要打车,我也得先走出院子走到马路边上才行。正想着要不要趁着老张还没走,回去找他借伞,就忽然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
“啊——!”
我敢说,这是我这辈子分贝最高的一声惨叫,就在刚从恐怖片场景里逃出来,正全神贯注思考该怎么回家的时候,有人拍我肩?在这凌晨时分的大雨里?!我没直接给他一个强力肘击,只能说我的反射神经还不够强大。
我的心在停跳了两拍之后苏醒,疯狂启动,嗵嗵地跳得我心口都疼。我一脸怨毒地转过身去,只看到满脸懵圈的阿呆。
“你是要吓死我吗?”阿呆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他这直接抢了我的词儿,让我说什么?!
我懒得和他比究竟是谁要被吓死,或者说,我更关心另外的一个问题。“你在这儿干嘛?”
“想着你没带伞,就过来送伞。”他说完晃了晃手里的伞。
“送伞?”我狐疑地看着他。回想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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