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还听到了什么?”
“没敢再听,见你们那个样子我们躲开了。你们现在咋样了?”
“没咋样,就是一天不见面心里空荡荡的,总象少了什么似的。”
“想没想过,如果考上大学,毕业后分配到很远的地方怎么办?”
“不管到哪里我都把她带去,我这辈子就是她了。”
“真羡慕你们。”
“羡慕我们?别逗了,全点的人都羡慕你和三姐呐。”
“我们有什么好羡慕的,我们只是姐姐和弟弟。不过大民,我对三姐确实有那个意思,可不知咋的,她一站在面前我心里就发慌、发憷,事先想好的话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时间长就好了,这是我的经验。”
“算了吧,我们俩在一起的时间比你们长,可到现在我连正眼看她都不敢。”
“别着急,我看还是时间问题。”
“但愿吧。”
马占魁他们参军后,赫文亮、司大民的房间没别人了,学习之余他们也交谈过,但没象今天这样多。
晚间才八点多种,章娅莲就督促大家熄灯睡觉。
夜深了,人静了,赫文亮、司大民谁也没睡着,但谁不轻意翻身。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越想睡却越睡不着。一、二、三、四、五------赫文亮数着数,都数到三千多了可还是睡不着。赫文亮翻了一下身,司大民也翻了一下身。一、二、三------赫文亮又开始数数。怎么搞的,越数越精神,越数眼越亮,以往有效的方法今晚怎么不好使了呢。凭借月光,赫文亮看了一眼手腕,高天榜的上海牌手表,发黄的表盘上的时针指向了3,分针指向了2,已是下半夜三点十分了,可还是一点睡意也没有。赫文亮索性坐了起来,抱枕待旦。
三姐的脸庞跃然在窗花上(屋内水蒸气遇冷凝华成的冰晶,有的象花,有的象树林,有的象羽毛或是什么植物的叶子)。食指放在嘴上——不要出声;指指天空——已是深夜;两手相合放在脸上,头一歪——睡觉。三姐,我睡不着哇。窗花上是一张焦灼、无奈的脸。
司大民也披着棉被坐了起来,“怎么,一宿没睡?”
“嗯,一宿没睡。”
“我也是,可能都这样吧。”
“谁知道呢,真难熬。”
章娅莲也是一宿没睡好,虽说小闹表已经定了时。
“开饭啦,吃完饭好去考状元。”
章娅莲端着两碗冒着热气的面条进了屋,面香味遛进了鼻孔,可赫文亮没有食欲。
“怎么,没睡好?”章娅莲问。
赫文亮“嗯”了一声。
“没关糸,这很正常,你们要有信心。”
吃过饭,赫文亮拿出那支带有笔套的钢笔,又把箱子里的围脖拿出来。
章娅莲将围脖挂在赫文亮的脖子上,“好好考,你能行。”
车厢里轻微的嘈杂声;车轮经过轨道接头处发出“咯噔噔”、“咯噔噔”的节奏声;机车“呜呜”的鸣叫声,合奏着不和谐的催眠曲。左右摇摆的车厢好似婴儿的摇篮。紧张的神经彻底松弛下来,困倦、疲惫袭向两个青年人,他们相继进入了梦乡------
鸟头山火车站往西是省城,往东是石龙山、长寿、欢水、硼海、梨树桩------安丹。
站名起的有意思,鸟头山站是因为有座山的峰顶象个鸟头,这座山叫鸟头山,车站也随之叫鸟头山火车站了;山谷中有条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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