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踩了一脚油门,车后冒出一股浓烟。
两天的高考结束了,赫文亮沮丧地回到家。
四哥、四嫂都没触碰高考的话题。
晚饭,刘畅炒了鸡蛋、土豆丝、从酸菜缸里捞出来的萝卜,还有一盘切成两半的咸鸭蛋,并买了一瓶西凤酒,和两瓶青岛啤酒。
赫文亮只是喝了一杯啤酒,草草地吃了些饭菜就下桌了。
刘畅小心翼翼地,“盒子,再吃点吧。”
“不了。”
刘畅向自己的丈夫伸了一下舌头。
夜晚,两天两夜没睡一点觉的赫文亮还是没有困意,他翻开日记本。
不堪回首的一考
今天,我撑着昏沉沉的脑袋走出了考场,迈着懒散步履趑趄在回家的路上。
我直想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毫哭一场。
学生时代,“心灵工程师”被轻蔑为“臭老九”,老师无心教,学生更是无心学。没有良好的学习环境,没有良好的学习氛围,我还是坚持文化课的学习。可喜的是,初中毕业时,不知什么原因,县里对全县初中毕业生的考试成绩排了榜,我名列第二名。到了高中,数、理、化都砍掉了,办起了各种专业班。为了多学一点文化知识,我报了政文班。这期间我向往届毕业生借来课本,自修了高中数、理、化课程。虽说学习的不够系统、全面、也不够扎实,可也算是比别人多学了一点东西。
学生时代也算是没有虚度。
下乡后,在青年点这个涣散的集体里,我仍没有放弃学习,月明明珠有我学习的身影,老鹰山留下我学习的脚印。
高考的消息一传来,我浑身的血在沸腾,青灯黄卷,寒窗苦读,上大学是我最高的理想,上大学成了我追求的目标。
命运跟我开了个大玩笑,我竟然在赶考的路上睡过了站。为什么要睡觉,在这关键的时刻怎么能睡觉?恨自己的同时又在后悔,后悔为什么不按原定的头一天回到硼海?虽然下着大雪;为什么不同意三姐陪我回硼海考试?
我拿起准考证,慢慢地将它撕碎。
‘高考’、‘大学’异常刺耳,‘赫大学’将是我的耻辱。高考结束了,但它的阴影永罩心头。
一九七七年十二月二日
“三姐快看!赫文亮回来了。”在广场上唠嗑的陶晓丽对章娅莲说。
抬眼望去,是他,是文亮回来了。“三姐,我回来了。”“三姐,太简单了,没问题。”------走近时,章娅莲心凉半截,眼前的脸明显写着“没考好”,更准确地是“没考上”。
放假定在高考后的十二月五日,好几个青年随着章娅莲来到赫文亮原住的宿舍。回硼海高考的那天,丁龙就把赫文亮的行李搬了回去。丁龙的小心思:三姐洗衣服还能沾点光。当然了,两人的感情是主要的。
“司大民呢?他怎么没回来?”章娅莲问。
“回家了,可能过两天能回来。”赫文亮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
“出去,都出去,你们都来干嘛。”章娅莲把所有的人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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