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没有，我问了她的经历，她就说了些出国读书，后来辞职开店的事儿，也没提孩子爸，我以为是感情出问题不愿意提的。诶，还有，中间我聊到陶毅了，那孩子没接话，你说这这……”
“那你看，有没可能这孩子因为陶毅的事，才休学的，她女儿年龄也太合适了。如果不是遇到大事儿，孩子辛苦考上的大学怎么说不上就不上了呀！”咱们大学真不容易考上。“按说咱不该管人家私事，可你也见过当年老陶两口子的样子，这几年稍微好些，也是郁郁不乐的，除了工作，其他活动也提不起劲，人眼看着就老了。”慢慢挪回沙发坐下，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
“是呀，咱们都有孩子，真不敢想老陶两口子这些年过的日子。可楚婉那儿，她要是有这个意思，也不会这么多年不开口啊！万一不是呢？”手里还拿着照片，走过去挨着坐下了，又反复的看陶毅的样子。
“不是也没什么，要万一真被我们猜中了，那她当时肯定很伤心，小小年纪失去爱人又独自生孩子照顾孩子，也挺难的。你先问问，确认了是，再看看她的意思，确实不愿意，咱们就算了吧，如果有松动，那对老陶来说，就是大事儿了。”
“行，总要试试的，现在也不晚，干脆现在就打，他们这儿点也不忙了，你跟我一起听听。”
“那快。”
因为是周末，不少游客赶着回城，这个点已经没有多少客人了，今天李校长也没来，胡玲和李馨兰收拾了吧台已经回家了，吴悠坐在台里回手机消息，楚婉正在算账，晚饭只炒两个个青菜，中午还有剩下的。
正统计最后一点，恰好电话响了，一看是昨天留的苏老师家里电话，看了吴悠一眼，边朝厨房走边接起来，打到她手机，那就不是找吴悠，心里的猜测呼之欲出:“苏老师，到家了吗？”
“到了，中午到的，在忙吗？”
“没有，在休息，您吃饭了没？”
“正准备做，那个，就是有个事，我想问问你。”
“嗯，什么事儿？苏老师您说。”
“就是昨天我问落落年纪，她说11岁，我记得你是11年前休学的，那个你别误会，有次陶毅来教室外面等你我跟他聊了几句，他说你们在交往，这问题有点冒昧了，只是这关系着两位老人的大事儿，那个，楚婉，你要是觉得不想说……”
“……”
一阵沉默让苏老师和吴老师的心都揪了起来。
“苏老师，我知道，那天我看见了，他跟我说请你保密先不跟他爸妈透露。”还是楚婉先打破沉默。
“我知道，我也没跟他爸妈提，陶毅这孩子懂事儿，做事有分寸的，后来发生了那事。你可能不知道他爸妈因为陶毅突然离开，打击太大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看着两个做父母的伤心的人都瘦了，真的很难……”说着擦了擦眼角的泪，哽咽了。
“谢谢您，我也知道您想问什么，落落，的确是陶毅的孩子。”
苏老师听到这句，侧头他吴老师对望一眼，见楚婉迟迟没有接下去，于是开口:“楚婉，我想这消息对于陶毅父母来说，可能是最后的希望了，能不能……”犹豫了一下，还是觉得直接提好些，毕竟对自己都承认了，答应的可能性很大，不然完全可以否认的。
“嗯”轻声回了一个字，双方沉默下来，然后楚婉先挂了电话，转身坐到餐桌椅上，头埋进手臂里缓了缓。其实早晚有这一天的，在见到苏老师的那一刻起，一直提着的心放下了。
苏老师慢慢放下电话，看了下老伴，同时松了口气，又开始犯愁，这事儿还得斟酌了怎么跟老陶他们说，这隔了十多年了。猛不丁来这么大个孙女儿，高兴是高兴了，就怕受不住。
吴老师拍了拍老伴的手，“先吃饭，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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