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地上躺了,看着房顶发呆。最多的时候,还是将秦歌写给他的信拿出来反复的看。
秦歌写给他的信,每一封的字都不多,却总能让他看看的津津有味。
比如说,他在信中写到,本想写一些思念他的话,却又怕秦阳偷看,便只能写一些无关紧要的,而落款后面却多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小字,写着“我才不会偷看呢”;或是写吟秋这两日可能是太担心他,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堆翠云草种在宅子里,每天睡前都要盯着看上一会;要么就是前两日秦阳上树掏了鸟蛋下来,还来不及煮着吃,就让秦知府逮了个正着,罚她画了一百个鸟蛋;还有,便是说林墨染那个口蜜腹剑的,突然被未过门的妻子给退了婚……
每每看到信上的这些内容,祁云都会暂时忘了自己此时的处境。尤其是在看到林墨染被人甩了的消息时,他更是毫不顾忌的在祠堂中大笑了三声,吓得守门的小厮两腿直颤了三颤。
除了信的内容,他便是看着那上头行云流水的字迹,想象他眉梢轻皱,握着笔书写的样子。
祁云一直觉得,秦歌的人就如他的字一般,看似潇洒不驯,实却隐隐的透着锋芒。
也确实应了那句常说的“见字如见人”。
只是秦歌曾经说过,这句话也不见得到哪儿都管用,比如用在他祁云的身上,便就不灵了。
他记得那时候,他与秦歌已来往多次。有一次因他去的时候尚早,吟秋引着他到凛华院的时候,秦歌正坐在院内看着一封信。
见他进来,秦歌也不说话,只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继续去看那信。
祁云虽不是那般喜好窥探他人隐私的人,却是生了一颗给人捣乱添堵的心,于是便趁那人看信看得认真,一把将那信件夺了过来。
见手中的信被人拿走,秦歌面上却无变化,只又让吟秋新添了杯茶过来。
祁云见他如此,便也心安理得的将那信举起来看。
只见那信上工工整整的写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如今数日未见,只叫人茶饭不思,夜不能寐……一字一句,满满都是对收信之人的思念之情。落款,则是仅留了个“琨”字。
他将信上的内容看完,复又递回至秦歌手上,说道:“这信写的叫人看了肉麻,不过这字倒是好的,娟娟秀秀,说是出自女人之手都不为过。都说字如其人,想必这位琨公子,也是个灵巧娇媚的妙人。”说着,便是邪邪一笑。
秦歌瞥了他一眼,似是对他的话不甚满意。半晌,他才说道:“既然你说这人字迹太过娟秀,那你也写来看看,看你的字是否也如你这人一般,粗俗不堪。”
说罢,便又叫吟秋进屋去拿了纸张笔墨来。
祁云对秦歌说他“粗俗不堪”这件事倒没放在心上,执了笔问道:“写什么?”
秦歌将那信递给他:“就照着这信中的内容抄一份便是。”
祁云看了他一眼,也没接那信,只洋洋洒洒的径自书写起来。
秦歌见了并未多言,只又将那信放到一边,端起茶浅尝了一口。
片刻,祁云就将最后一字写完。
站在一边的吟秋一直安静的瞧着,见他写完最后一字,不觉轻抿了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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