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咳嗽了几声,但是队长示意我不能声张,我只得用手捏住鼻子,快步的往外冲。
快了,快了,终于出来了。
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出来之后就是一大片水田,那里还是水汪汪的,里面的蚂蟥一定是一大群,专门吃人的血的。
“快,我们趟过去就是一条公路了,上了公路我们再找找看有没有车。”队长吩咐大家。
那么深的水,都快要到臀部了,想挪动一脚都是很难的。刺骨的冷,想不打寒颤都不行了。
一阵骚动,敌人终于发现我们从水田里逃走,哇啦哇啦的大叫,还不断的放枪。还好是民兵,打不准的,要不我们就要报销在这个水田里。
先上岸的贺伍架起他的阻击步枪,一枪一个的打得那些小鬼子“啊……啊……”的大叫。
在贺伍的掩护下,我们都好不容易上了岸,腿上的泥巴还来不及的擦,就开始打枪回击。
敌人好几个都倒在田里起不来了,有的女人在那里哭爹喊娘的……
“嘟嘟……”一阵汽车的鸣叫声,把我吓了一跳。
原来是炮哥一手打枪一手握着放向盘朝我们这里过来。炮哥以前是开过拖拉机的,开这些车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真的是天助我也!
“快看,是炮哥!”我高兴的叫了起来。
“兄弟们,快上车!”炮哥大声说。
他把车停下来,就是一阵扫射,子弹都没有浪费,敌人非死即伤,满地嚎叫。
好枪法!炮哥就是弹无虚发。等我们都上了车后,队长就趁势发动了吉普车。
可恶的小鬼子想追也追不上了。
“炮哥,你咋出现的这么准时?”贺伍惊讶的问。
“我猜你们一定会在这里遇到阻力的,所以我回来的时候就转到这附近。刚一下山,就看到几个敌军开车不知去哪里,就设伏都把它们解决了,等我上车一看,好家伙,死的军官是一个团长,还有一个司机和他的警卫。我就把车开到这个地方来等你们。没有想到的是你们的战斗早就打响了。”炮哥说着,点起了烟斗。老家带来到那个烟斗到现在都还没有丢,可见他对已逝父母的的情深。
“哎哟,好疼,是什么东西在咬我?”我感到是一阵钻心的痛。
“在哪里?”炮哥见我痛苦的样子,也是很着急。
“在这里!”我指了指烂了脚趾头的脚。
“快脱下来,快!”炮哥弯下腰,就给我脱鞋。
鞋脱下后,有一些黑黑的东西圆鼓鼓的,在我的脚上爬来爬去……
“是蚂蟥,来,我帮你捉。”炮哥就用手把还在往里钻的蚂蟥拉了出来,那被吃过血的地方,早就变成白色的了。
“来,我帮你洒一点药上去,一会就不痛了。”炮哥按住我的脚,洒了一些粉末。
“这不是云南白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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