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喘着气答道:“爷喜欢,阿白就担得起。”
王爷奖励般地啄了阿白一个。想必也是怕红烛直接滴上去高温灼了阿白那里,便挑起一些在手指尖,再往阿白的铃口上抹。那分身到底是最敏感的地方,遇到火热的烛油,又被蜡堵得死死的,还是痛得萎了下去。
王爷又问道:“阿白,什么感觉?”
阿白忍着痛答道:“爷,很舒服,阿白喜欢。”
王爷生气地捏了一下手中的玉柱,将那蜡邮直接滴上去,几乎是立刻烧红了冠头。阿白顿时痛得惨叫一声,连站都站不稳了。
王爷说道:“再说,什么感觉?”
阿白颤声老实答道:“爷,很痛。”他又补充道:“痛也喜欢。”
“记着,以后跟本王说实话。”王爷这才点点头道。拿开红烛,用手抚慰着阿白的青茎,搔弄着铃口,缓缓上下揉搓。王爷的技巧虽然不是很好,但毕竟是敬仰之人的手,等蜡冷却之后,阿白又渐渐立了起,王爷再给他带上玉托,便是松不下来了。
等阿白几乎忍耐不住想要射出来的时候,王爷就松开手,满意地退后一步。此时,阿白身上的三点都被红色的蜡覆盖,脸颊因情欲潮红不已,就犹如画龙点睛一般,看起来格外催情。王爷走到桌前,本想拿起玉势也给阿白带上,看了看又放下,只是倒出鱼尾葵少许,用蜡纸接着,又将那几颗红枣在蜡纸上滚上一番,再在温水中涮了涮。这红枣每颗有拇指大小,表面凹凸不平。旧时,的确有大家人户喜欢将它塞入仆从或丫鬟的穴中,等淫水滋润透了,再拿出品尝,谓之滋阴补阳。
王爷当然不会拿出来吃,不过是逗弄阿白罢了,他用筷子夹起起一颗,缓缓塞入阿白的蜜穴中,说道:“阿白,那玉势不干净,本王就不允你吃了。听说红枣大补,喂你尝尝。”王爷语气很温柔,一边说着,又接连塞入两、三颗,拿筷子搅了搅,便等着药粉发作。
阿白是真怕这东西,可是王爷的命令他只能忍耐。这红枣沾满了鱼尾葵的粉末,在阿白的肠壁里又转了一圈,便是角角落落都染齐了。这痒和痛不同,痛的话,定力强的人忍忍就能过去,痒却很少有人能熬得过。那痒粉碰到嫩肉,就像那虱子碰到头皮,不一会就骚得人发狂。蜜道的每一处都跟千万只手挠似的,越是在意就越是难忍。这粉末中还掺了青楼特制的春药,除开瘙痒,还带着一丝羞耻的酥软。便是阿白也忍不住尖叫着呼出声,发着抖哀求道:“爷…爷……!”这本是他自己说出的惩罚,他也不会求爷完全放了他,何况自己本是爷性致的产物。只是全身丝毫力气全无,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甬道,整个人吊在梁上,手臂疼痛难忍。阿白只求王爷能放他下来,在地上打个滚也是好的。
谁知那王爷毫不理会,还找来绳索将阿白的双腿系上。肉壁的皱褶随着外力挤压到了一起,相互摩擦,又生出新的瘙痒出来。阿白又动弹不得,双腿绞在一起,拼命地收缩着艳屄,只恨王爷不插进来狠狠捅上几下。
果然,王爷往肉刃上套上羊肠套,掰开阿白的嫩穴,猛然间顶进来。羊肠套隔着两层,痒粉碰不到王爷的肉根。阿白的秘洞感受到可以止痒的东西,便不顾一切地缠上来,壁身死死王爷的分身,不顾痛地催促其猛干一场。王爷当然不客气,将那红枣顶向更深处,九重一深地律动着。阿白只觉得痛痒交织,不知王爷的抽插是止痒还是制痒,是迎合还是求饶,时不时发出绮丽地呻吟与惨叫。也不知忍了多久,随着王爷的射精,阿白几乎像被雷击过一样,身子一瞬间绷得老直,口中迸发出一声软到蚀骨的哼叫。
阿白这一声还停歇,却听门外“啊”的一声惊呼,又响起急促渐远的步伐声。王爷这才将阿白放下,冷哼了一句:“总算走了。”他解开阿白身上的绳子,剥了红烛,取出红枣,又用温水洗了几道阿白体内残留的鱼尾葵粉末。好在之前便已将枣子在温水里过了一遍,又沾了不少在羊肠的绒毛上,已经不剩多少,再用汗巾便大致擦干后,便等回府后再细洗。
阿白无力地靠在王爷怀里,见王爷亲手做这种事,便觉得之前的痛痒都变得甜蜜起来,也不知有多少心甘情愿。他缓了口气,问道:“爷,阿白还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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