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2 / 2）

“那局长啊，我是市国资委局办公室主任刘志远，忙吗”这边，刘志远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

“哦，没时间，待会给你打过来”这个马大水此刻正在紧要关头，回了刘志远一句，立刻就挂了电话。

放下了电话，县公安局副局长马大水嘟囔着：“操，来得真是时候。”下身却没有停，这时加快了速度，手也不停揉搓小姐的。不一会儿，小姐身下湿乎乎的一片水渍。

“啊，啊，我来了”马大水一边大声粗气叫着，一边就立刻出了水。

顷刻，小姐脸上红扑扑的，头发也有点乱，出气还有点不匀的倒在床上。

干完了这个小姐，马大水立刻就穿上了自己得衣服，看着小姐那依旧有些妖媚的样子。“还不穿衣服啊，还想来一次？呵呵”马大水立刻就嬉笑着。

“领导，你真厉害啊，我还真是受不了你呢，要是再来一次的话，我估计我这身子就要散架了，呵呵”小姐一边说着话，一边就赶紧慌乱的把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

“好了，以后要是在金陵县被抓了，就报我的名字，鄙人马大水，县公安局副局长，你穿上衣服就出去把，我还要处理公务呢。”马大水说完了话，立刻就拿起了自己手边的钱，目光都定在了这个钞票上面。

这个小姐看了看马大水手上的钞票，立刻就有点贪婪的样子。

“谢谢领导，再见”这个小姐友善的看了这个县公安局副局长马大水一眼，赶紧就只身走出了马大水的办公室。

“嘟嘟嘟，嘟嘟嘟”突然，马大水的手机又响了起来，马大水拿起手机一看，又是市国资委那个局办公室主任刘志远打来的，这次马大水可不敢大意了，上次这个刘志远的老婆在金陵县里面出了事情，直接就落下了原县长曲军同志和县财政局局长两个官员，自己刚才对这个家伙有点不尊敬，现在不能那样搞了，万一被这个刘志远记上了仇，那就不好了。这样想着，马大水赶紧就解起了刘志远的电话。

“喂，刘主任啊，刚才真的不好意思，抓了几个洗浴中心的小姐和嫖客，我们局里面的工作人员进行了审问，刚才正在话头上面，没有来得及接您的电话，您也不要往心里面去啊。”金陵县公安局副局长马大水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显得十分的客气。

这边的刘志远听了马大水这个话，心里面刚才生的气立刻就打消了，刚才刘志远给这个马大水焦急的打着电话，人家说了两句话就挂了，让刘志远感觉这个马大水在给他摆架子呢，但是现在一听马大水的解释，刘志远心里面一下子就放轻松了很多。

“大水啊，最近这段时间可好啊，你们这公安局天天搞创收呢，一抓一大批，那就是好几万块，你们赚大发了，呵呵”刘志远听了这个马大水的话，立刻就微笑着说道。

马大水被刘志远这么一说，这心里面一下子就变得有些受宠若惊了，上次发生了那个事情，他一直给刘志远这个正科级干部打电话，好几次人家都没有接自己的电话呢，现在这个家伙竟然主动给自己问好，这个马大水那心里面的感动，还真是一般人不能体会得到的。

这下面县里面的基层官员就是这样，一般情况下，和市里面的领导是不能比的，这市里面的公务员，时刻跟随的都是市局的领导，这就相当于县里面的县长和县委书记，那前途和道路都是很光明的，但是这个县里面的同志们，情况就没有那么好了。他们顶多就是跟着自己的主管领导，一个个的局长，正科级干部后面跑，所以，刘志远的这个突然冒昧来访，一下子就打乱了马大水副局长心里面的那点平静。

“刘主任，您这说的，好像我们公安局就是专门为收钱才干这个的啊，呵呵，我们可是为了人民的利益，打击违法犯罪，奔赴在治安维稳的第一线呢，这些收缴上来的钱，也不是我们自己花啊，那可都是财政收入啊，呵呵”马大水听了刘志远的话，立刻就嘻嘻的笑了笑。

“哎呦，老马，你们的事情，我是知道的，现在不和你多说了，这样吧，我现在来到了你们金陵县，做一个关于金陵县国资情况的调研，在你们县政府招待所里面，我找你呢，有个事情要你帮忙一下，你看怎么样？”刘志远不想跟这个马大水唠叨了，他立刻就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马大水一听这个刘志远来了金陵，这心里面一下就变得有些惊慌了，他的心不由得加快了跳动。

“刘主任，你说吧，晚上要不我请你吃一顿，你来我们金陵，我们可要好好招待好市领导啊，呵呵”马大水立刻就恭维着这个刘志远。

“马局长，您这就客气了，我这个事情呢，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咱们不要惊动了别的人，你看好不好啊？”刘志远立刻就叮嘱着这个马大水。

“好的，你说吧。”马大水听了刘志远的话，立刻就觉得这个事情似乎有些重要了，他赶紧就竖起了自己的耳朵，认真的听起了刘志远的话来。

“情况是这样的，我从市里面下来呢，带了一个调研组，这个组里面有两个家伙，跟着你们金陵县的国资委副主任刘江，去了一个洗浴中心，正好就被你们公安局的同志带走了在，这下午我还要带他们去县里面的企业做调研，你看看这个事情搞得，”刘志远听了这个马大水的话，立刻就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你们市里面调研组的人被抓了，该不会就在我们现在抓的这个人群里面吧？刘主任，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你说人名字吧，我给你赶紧放人，好吧，真的很对不起啊。”马大水一边给刘志远倒着谦，一边就显得有些紧张了。

“好的，一个叫万晓年、一个叫王刚，还有一个就是你们金陵县国资委副主任刘江，就这三个人，你可不要弄错了，事情要保密，我就这个事情，没别的了，你动作放快一点。”刘志远说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就加快了语气。

“刘主任，你就放心吧，只要是在我们金陵县内，属于县公安局主管的范畴，那您就不要担心，我一定帮你摆平，那就先这样了，你在招待所里面等候佳音吧。”这个马大水说完话，立刻就挂了刘志远主任的电话。

刘志远被这个马大水这么一说，心里面一下子就变得安定了，他赶紧就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电话，静静的坐在招待所里面等待着万晓年和王刚他们两个人回来呢。

就在刘志远刚刚放下手机的那一刻，自己的手机立刻又响了起来，刘志远这赶紧就拿起了手机看了一下，是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打来的，刘志远一看这个汪峰的电话，心里面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催命鬼，肯定是要自己去参加下午的调研了。

刘志远一想到这个万晓年和王刚的情况，于是他赶紧就想到了一个方法，把下午调研的时间往后面拖一拖，托半个小时，这样的话，可以给万晓年和王刚他们争取一点时间，这样就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这样一想，刘志远立刻就接了这个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的电话。“喂，老汪啊，怎么了啊？”刘志远立刻就假装不知道时间到了一样，故意问着这个汪峰主任。

“刘主任啊，这现在都一点五十多了，马上下午两点了，你们那边都起来了吗？我们这边就要准备过去迎接一下你们呢，咱们这今天下午一起去我们金陵县最大的国有企业，县水泥厂调研考察，我这就先给你打个电话，看看各位领导准备好了没有。”这个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立刻就微笑着说道，他显得十分的激动。

这县国资委里面好长时间都没有迎接到市里面的领导了，所以国资委刘志远他们这一来，还真是给了汪峰一个很积极的心态，或许，这个金陵县的国资体系在他汪峰的手上，会有一个较大的飞跃和突破呢。

“这个啊，汪主任，你看今天下午的调研时间呢，能不能向后面推迟一下啊，我们这边还有几个领导出去买东西，人还没有回来，这个调研时间就从下午两点半开始吧，您看怎么样？”刘志远立刻就对着这个汪峰说到。

汪峰听了刘志远主任的话，心里面一下子就有些冰凉了，这些市里面下来的领导还真是官僚主义作风严重，这都下午上班时间到了，这些家伙还要休息、逛街购物，这摆明就不是下来调研的，就是来游玩的嘛，这样一想，汪峰脸上立刻就流露出了一丝的不满。

其实他汪峰哪里知道事情的真相啊，他那个县国资委副主任刘江，直接就把人家市局来的两个副组长带进了县里面的洗浴中心，现在正在县公安局里面被抓着呢。估计汪峰知道了这个事情，他刚才误会刘志远的那些想法，肯定会消失的无影无踪的。

“好的，刘主任呢，你说几点开始就几点开始，你们要出发的时候，给我挂个电话，我这边几分钟就能赶过来，好吧，呵呵”这个汪峰一边对着刘志远笑了笑，一边就赶紧挂了电话。

就在刘志远和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通话的这一会儿，县公安局副局长马大水已经开始着手处理这个万晓年和王刚他们的事情了。

其实马大水副局长也是肚子的纳闷，这县里面大半年了才举办一次扫黄演习，怎么就直接把市国资委调研组的成员给抓了起来呢，这还真是有点走霉运啊，多亏了刘志远给自己打电话来，要不然，这肯定就会得罪市里面的领导。这一般从市里面下来的，县里面的都认为他是领导，不管挂官职的，还是没有挂官职的。

马大水局长这缓缓地站起了身子，对着门外面的警察立刻就喊道：“来人，”。

“蹬蹬蹬。”只听见一阵子脚步声，那个刚才给马大水局长去叫小姐的警察立刻就进了马大水的办公室，他显得有些紧张了，似乎是有些害怕这个公安局副局长马大水。

这当然了，人家马大水在金陵县里面那可是一霸王，一般的人是惹不起的，这就是典型的地头蛇，县里面各个部门的领导、各企业财团，都得给县公安局这位副局长面子，因为他在金陵县黑白两道那都是吃的很开的。

“你们刚才抓了的人中，有没有一个叫刘江的，咱们金陵县国资委的副主任？”马大水一边问着这个警察，一边就显得有些焦急了。他的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似乎想在这一瞬间就把这个警察的心思给看穿。

这个警察一听副局长的话，不由得心里面一惊，他惊讶的是，自己刚才根本就没有参与抓捕行动，这里面的嫌疑犯，他一个也不清楚，刚才只是负责给领导叫了个小姐过来，所以这个警察开始有点害怕了。

“马局，刚才我没有参与具体的抓捕和审讯，这样吧，我现在去就给你问问，看有没有这个人。”这个警察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有些敬畏的望着马大水副局长。

“赶紧去，还在这里放什么狗屁！”马大水一边说着话，一边就立刻大叫了起来，他显得十分的野蛮了，这个警察一看局长那暴脾气，一时间心里面就有点胆战心惊了，他赶紧就哆嗦着身子走了出去。

看着自己的这个下属这种办事效率，马大水不由得叹了口气。

很快，这个警察局就弄明白了，这个刘江、万晓年和王刚三人被单独关了起来，这个警察直接就给相关同事打了招呼，直接就把三个人带到了局长马大水的办公室。

这三个人一进马大水的办公室，金陵县国资委副主任刘江立刻就变得有些生气了。“这不是马局长吗？你们王局长没有在啊，我就说嘛，今天怎么在局里面一个熟人也没有，害的被你们下面的人还揍了一顿呢。”这个刘江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把满脸的怒气对准了这个县公安局副局长马大水。、

按理说这个刘江和马大水还是认识的，同一个县里面的干部，大家或许见过几面，但是毕竟不是很熟悉的。

“刘主任，来，先抽根香烟，给你们配个不是，这个真的是误会啊，我下面的人有关不识泰山，这大水冲了龙王庙啊，把你们怎么给弄了进来，失策，失策。”这个马大水一边给这三个人发着香烟，一边就笑嘻嘻的说道。

“这两位是市局里面来的领导吧，坐啊，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们也不要拘谨，男人嘛，出现了这种事情是很正常的，你们先抽根香烟，安定一下神，呆会我让局里面的车子把你们送回招待所，你们刘主任已经给我打过招呼了，呵呵”马大水一边看着这个万晓年和王刚那有些顾忌的样子，立刻就笑着说道。

此时的马大水应该还不知道人家这个万晓年、王刚和刘志远一个级别，都是正科级干部呢，知道了，估计他就不是这样一个态度了。

“马局长，我倒是没有什么，就是咱们市里面来的这个万科长，你们下面的那几个警察，你看看，把人家打成了什么样子了，这真的……”这个刘江听了马大水的话，立刻就提醒着马大水。

“什么？有人对你们动手动脚了？那几个，你们先不要着急，我把他们叫进来。”马大水听了刘江的话，立刻就装模作样的大声吼道。

很快，马大水就把自己的那些下属叫了进来，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校训了那么一顿，这才把万晓年他们身上的怒气给笑话了，随后，这个马大水就立刻派公安局的车子，把这三位干部送去了县政府招待所。

这个万晓年和王刚从金陵县公安局被弄出来后，由于万晓年被打了一顿，这身子不舒服了，于是刘志远只能让小敏留下来，配这个万晓年去一趟县里面的医院，金陵县国资委也派了一个人跟着，剩余的王刚和金陵县的刘江没有受什么伤害，就一起参加下午的活动了。

下午，金陵县里面安排的是去县里面的大型骨干国有企业金陵县水泥厂进行参观考察，顺便讲几句话。刘志远在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的陪同下，带着市里面来的调研组成员，一起就去了这个金陵县水泥厂。

金陵县水泥厂在县里面可算是一个很大的国有企业了，水泥厂不止生产水泥，还生产水泥的副加工产品，楼板，这几年国家大力发展房地产领域，所以建材这一块是很吃香的，这个金陵县的水泥厂相关的建材产品，一下子就卖疯了，别的不说，这个水泥厂厂长是先国资委主任汪峰的小舅子刘坤，这个家伙因为水泥厂这几年收益比较好，自己的奖金和分红也就高了，几年下来，直接就在省城青铜市里面卖了四套房子，属于那种亦官亦商的典型中间报复人群。

“汪主任，这个水泥厂大概的情况是什么啊？你给我介绍一下吧。”刘志远一边坐在车子上面，一边就对着自己身边的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说道。

“我们县这个水泥厂，始建于八十年代，是典型的老国企，总资金一个亿，在职员工……”汪峰听了刘志远的话，立刻就给这位市局领导介绍起了这个水泥厂的概况，刘志远一边听着汪峰的介绍，一边不时的点了点头，车子在平坦的水泥路面上，缓缓地行驶着。

他们的车前脚刚驶进厂区，这个水泥厂的大小领导就已经列队开始欢迎市国资委领导的调研了，刘志远他们下了车，金陵县水泥厂厂长刘坤立刻就走上了前来，连忙和市局领导握手，：“刘主任，您好，欢迎您带队来我们水泥厂视察。“金陵县水泥厂厂长刘坤立刻就对着刘志远说道。

“呵呵，辛苦了，刘厂长辛苦了”刘志远一边装模作样的当起了领导，一边级对着刘坤他们点了点头。

厂里面有些副手随在厂长刘坤后面，也想跟市局刘志远他们握手，却见刘志远他们与人握手选择性很强，并无要握他们的意思，略觉尴尬。

水泥厂厂区内早已悬挂好红红绿绿的巨幅宣传标语，插好彩旗，只是因为天热没风，所有的旗子都静静地垂着。灌满耳朵的是树上的知了叫声，不歇劲地知，知，知叫得人心烦。幸亏厂院里栽种了一些高高大大的白杨树，有些树荫供人们躲藏。各行业派来拉物资的卡车陆续到齐，车厢板上贴着红红绿绿的标语口号，从厂里一直排出厂门口，那气象倒也壮观。

在一阵噼噼啪啪的掌声里，刘志远站在树荫下开始发表调研前讲话：“首先感谢大家的热烈欢迎，天再热不如人的心热啊！大家任何时候都不要忘了那些基本生活水平低于最低保障线的职工们，这可是事关社会稳定的大局啊。”

刘志远没讲多少，掏出手绢揩汗，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接下来讲话。这些领导和大家一样，衬衣领子、腋窝、后背都塌湿了，讲话也就都短。这时一个拄着拐棍的秃顶老者踟蹰着往前凑，一副也要讲话的样子。

而此时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似乎想起了身后还站着一个人，也想起来是谁，便转回头和刘志远说话：“这老头哇，是前任厂长，快七十了。对水泥厂里面的事情很热心。”刘志远也开始回过神来，忙受宠若惊似的哦哦着。心想这个汪峰每天得见多少人啊，谁是谁不可能都记住，不能怪人家端架子。现如今这官场也规矩特多，不该窜头的事决不能乱往前蹿。见那老头果然不同凡响，开口便讲来：

“我是水泥厂的老人了。今天适逢市局领导来我们厂调研，我……，”老头子的讲话立刻就引起了水泥厂参会代表的热烈欢迎。

在哗哗的掌声中刘志远主任和县水泥厂的领导干部们走进了会议室，接受他们的工作汇报。一个肩扛摄像机的县电视台记者，一会蹲，一会站，一会正，一会侧，从各个角度抓镜头，已忙得大汗淋头，本是中分的头发早已撮撮直立。

在会议上面，刘志远能够感受到金陵县水泥厂上上下下那种荣幸的劲头了，其中最激动的要数水泥厂厂长刘坤了，这个刘坤还是第一次面对面见到市国资委的领导，其实说实话，就是他刘坤的姐夫金陵县国资委主任汪峰每年见到市局领导的机会也是不多的，更别说刘坤这样一个小小的厂长了。

“咱们水泥厂这几年发展势头很猛嘛。来的路上，我听了县国资委主任汪峰同志对咱们水泥厂的一些介绍，很受鼓舞……”刘志远立刻就开始了开场白，紧接着汪峰也来了一段汇报。

接下来的水泥厂的汇报，这个水泥厂厂长刘坤亲自汇报，旁边的下属不敢小声议论，整个会场只听见了刘坤那汇报的声音。汇报工作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后，刘志远主任听得有点累了，于是让会议中断一下，休息。

刘志远一说休息，随从的调研组成员都松了一口气，大家纷纷起身活动活动，刘志远和汪峰在刘坤的陪同下走出了会议室，去了一旁抽烟室抽烟了，当然了刘志远是接了香烟的，他只是闻闻二手烟而已。

很快，刘志远就结束了对这个金陵县水泥厂的调研，刘志远看着记者辛苦，所以在会议完毕后，他亲自过去与记者握手道了辛苦。这记者见站在刘志远身后的市局来的人的，便掏出名片和这些人交换，并说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话，公事私事都一样。刘志远感叹这记者挺注意社会交往。

人们陆续都走了，水泥厂厂长刘坤拉住刘志远要留他吃饭，刘志远闻出他嘴里还泛着酒气，肯定是中午没少喝。那一顿还没消化完，又开始撺掇这一顿。

“这才几点就吃饭，我回去还有别的事。”刘志远看了看这个刘坤，立刻就缓缓的说道。

“早什么，坐下说会儿话不就到点了？走走走，咱上楼，谈谈企业改革，刘主任这还没到我们这指导过工作呢”这个刘坤厂长一边热情的邀请这刘志远主任，一边就显得十分的痛快。

“既然刘厂长这样说了，那咱们就聊聊工作，呵呵”刘志远听了这个刘坤的话，赶紧就跟了上去。

一大堆的干部聊了足足好几个小时，大家聊累了，于是在刘坤的提一下，一起去了金陵县一个表演歌舞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县里面一个酒店的顶层，开有一个小表演厅，有台口有幕布，舞台延伸出来，一圈茶座圆桌呈马蹄形环绕舞台。

没多久，刘志远就在这些金陵县的国资系统的官员的簇拥下，进了这个表演厅。一进这个小厅子，刘志远觉得这种格式很像看时装表演，就是空调调得太低，一进来就冷嗖嗖地。好位置早已高朋满座，汪峰便拉刘志远坐在靠台口的一桌。

刚落座便有服务生送上酒茶小吃果盘。灯光突然一下子由昏暗打得雪亮，如同白昼。无人报幕，随着一阵节奏鲜明的迪斯科音乐，一群俄罗斯小姐“闪亮”登场。真是够“亮”，一个个都是三点式，乳罩很窄成为条状，三角裤也是U字形，仅仅是兜一下而已，脖颈上象征性围一条透明纱巾。刘志远像一坐在钉子上，才要“哇！”一声叫出口，环顾左右却见周围人都习以为常，表现老到，便自觉露怯，忙喝茶遮掩，心却咚咚咚跳个不止。正好一位白俄小姐踏着乐曲节奏走到他面前一米远处，一弓腿做一造型，于是一股脂粉香气扑面而至，吓了他一跳，差点没把茶碗摔了。

白俄小姐纤毫毕现，皮肤白净透明，肚脐也正在他视平线上，因为刚做了动作，小腹还一下一下起伏着。这些小姐看稚嫩的面孔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走台的动作杂乱无章，根本没“范儿”。即使是展示内衣或者展示形体，也不像是专业团体的，说不定就是中学生不想上学了跑出来打工挣钱的，听说俄罗斯平民中穷人不少啊。看这个一次管够，除非你本来就不是为欣赏艺术而来。

刘志远一转头，见汪峰正抿嘴笑着看他。汪峰的小舅子已不见人了。“他干嘛去了？”汪峰笑而不答。

一群白俄小姐跳起了带情节的舞蹈，踢踏的舞台扬起尘土，因为离得太近，刘志远揉着鼻子出来上厕所了人。刘志远走到厅外，过道两侧是一溜小单间，一个小单间门没关严，正传出一个小姐的尖叫声：“哎呦，你掐我干嘛！哎呦，驴”刘志远一听到这个声音，立刻就有点厌恶了，因为他想到了今天刘江、万晓年和王刚他们的事情，这心理上不由得一阵子紧张。

这里进进出出的男士，不论是西装革履一本正经，还是油头粉面大腹便便，都挽了漂亮小姐相侍。刘志远看着这些的小姐，感叹地不分东南西北，人却分三六九等，这话没错。不觉加快了步子，只怪过道太长，走不尽似的。

刘志远和这个汪峰、刘坤，还有陪同的那些小干部，在这里欣赏了足足有一个多小时的歌舞，立刻就撒了场子，不过吃饭的地方和这个酒店不远，所以，没多久，刘志远他们一起又进了吃饭的酒店。

一到吃饭的时候，那个万晓年也跟来了，刘志远看到万晓年就想到了白天的事情，于是这表情木木地，热情不起来。

进了屋，没想到小敏也被提前通知了，已经在酒店的包间里面等候了，这个时候的小敏穿了一件浅色的连衣裙正坐在宽大的皮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电视，见到刘志远他们进来了忙笑盈盈地站起身。

刘志远向小敏点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小敏长得漂亮，歌唱得好，舞也跳得好，穿衣打扮历来也好看。

一伙人简单寒暄之后便开始喝酒，金陵县国资委副主任刘江近来因为喝酒多，闹起了痔疮，下面总是撕撕拉拉地疼。

“我这两天不太方便，不喝白酒喝点别的吧。”刘江立刻就对着大家说道。

“那怎么行，你又不是女士，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汪峰听了这个刘江的话，立刻就搭上了话。

刘江红了脸：“我近闹胃口，一到夜里三四点钟就撕撕拉拉地疼。”刘江的话显得十分的真实，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就把目光盯向了这里级别对大的官刘志远。

“你是有慢性胃炎，这样吧，喝点姜丝可乐，熬得热乎乎的暖胃。如何？”刘志远见这个小子挺真实，立刻就笑了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