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冉十分肯定,自己这句疑问句的言外之意是在质疑孙挽清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能搞出如此之蠢的事情,而并不是真的对她的年龄感兴趣。要知道她这样活了没有几千也有上百年的老妖精,对这种‘女性的秘密’并不感兴趣,尤其是别人的。
“啊对了,鬼差说你有事情找我才让我过来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孙挽清捏着棉棒突然抬头问到,直到刚刚她才想起来自己来苏冉屋中的主要原因并不是单纯的讨要小棉棒碘酒蘸着玩的。
“恩。”被她这么一搅合,苏冉差点也忘记了。她点点头。“是这样的,上次分配任务的时候因为简听偣在一旁捣乱,我错拿了你和另一个新来的任务执行者的任务卡片,把本应该关照新人的简单任务卡片分给你,而把你的任务内容分配给她了。由于那个人的能力不足,她只是阅读了任务要求就请求退出,并坦言这样操控别人的生活简直像是一种煎熬,所以去简听偣那边要了一个鬼差的位置留在冥界工作了。她那个原本属于你的任务正呈现放置状态,既然你回来了,就顺便把那个任务做一下吧。”
“……你的意思是,我目前刚结束的这个任务,之所以这么轻松,是因为你们在关照新人?”孙挽清一阵的发懵。
“是的。”苏冉瞥了她一眼。“不然你怎么可能过着那种日夜颠倒想吃吃想睡睡的闲惬时光呢?白日梦还没做够吗?这个任务在你开始做之前我会像你保证灵体方面可以放心,我多少还是会给你一些的,毕竟这次的错误在我。”
抛去‘既然问题在你为什么还只是用多少给我一些灵体的敷衍说法!!’这种百分之百会被苏冉本人无视的问题不说,她的话里还是包含了许多给根本无法当做看不见的槽点。
“那个……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是我姑且问一下,我执行的第一个任务,难道也是被你们关照过的?”那种一上来就让人怀疑自己是否置身于地狱模式的事情?是关照过的??
“对啊。”苏冉点点头,从地板上的袋子里也拿了根小棉棒按住孙挽清还在隐约出血的小伤口,帮忙止血。“因为你给我的第一印象实在是太差了,所以我特意把最棘手的任务挑出来,关照给你了。怎么样,开心吗?”
恩,太开心了,开心死了。
您这屋子里的窗户能开一下吗?我有点想跳楼试试。
花费了十几分钟才好歹清理完黏在膝盖上的血迹并确保短时间内不会再大出血后,孙挽清就被苏冉从卧室撵了出去,大发慈悲的让她在客厅里的沙发上稍作休息等到膝盖不像刚刚那么痛了,这才开始执行新的任务。
原本孙挽清还打算在这次回来之后,向系统姐姐讲述一下这些天里太过无聊而悟出来的人生感悟,顺便抱着系统姐姐卖萌撒娇的缠着人家好获得一段时间的假期再继续任务的,这下可好,别说抱着美人享受假期了,就连去找冥界的医生处理膝盖上的伤口都来不及,直接被派往前线,还是用这种非常想让人痛哭世道不公的借口。
到达任务所在时间轴后,孙挽清先是左右张望了一下,看清楚自己置身何处。
四周空荡荡的,看不到半个人影,路边几盏忽闪忽闪的小路灯发出了‘嗞嗞’的电流声,就像是承载不住重担的老旧零件发出的痛苦求饶声。一阵夜风自身后吹过,让人不禁有种汗毛直立的恐怖错觉。她紧走几步跑到草丛边的路灯下面,点开手表上的‘任务背景’。即使这路灯时亮时暗的设计十分有鬼片的气氛,但是孙挽清还是觉得即使是细微的光亮,那也总比没有来的要强。
虚拟浏览器缓冲了三秒种,跳出了当前任务所显示的界面。
【文千竹,25岁,一名普通的书法老师,和现任丈夫任锦鹏结婚两年,按照丈夫的意思在婚后辞去了学校里的工作,开始在家里教一些孩子们学习书法。平时除了去商场买一些上课需要的东西和食材之外,很少呆在外面,与邻居接触也不是很多。平时靠着自己教学生的钱生活,也算是勉强过得去。
丈夫任锦鹏,是个跑房地产的。这种职业说白了就是运气好行情景气,一次赚的钱够吃几年,但凡运气差,那就是亏本亏到连米都买不起的地步。也算是任锦鹏为人机灵,有些许手腕子,和文千竹结婚后的两年里赚了不少,举手投足之间都有些小暴发户的样子。平日按他那些个喝多了就嘴不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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