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奕:“不能去爱别人,其实是种缺陷,我们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沈洛洛:“那你为什么变了呢?发生什么事了?”
乔奕没有回答她,只问说:“你会介意吗,我的曾经那么没有节操。那时候我不知道我现在要做这件事,我以为我永远都不会做这件事。要知道迄今为止,我的判断没有出过任何差错,除了这个。”
沈洛洛:“要是我介意,你打算怎么办呢?”
乔奕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不知道。”
乔奕最近会出现他不熟悉的情绪,对沈洛洛,哪怕他志在必得,却还是会感到患得患失。沈洛洛轻易就能拿捏他,让他或是满足或是失落。乔奕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以不可估量的速度超出他的控制。
沈洛洛往他怀里缩了缩,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我不介意。你不是别人,你是乔奕,是我的哥哥。如果你需要我,我一定会在这里。”
她的声音很温柔,像在安慰他,更像在怜惜他,为他曾经那么孤单寂寞而感到难过。
乔奕搂着沈洛洛,此刻不知道怎么的,他觉得特别特别地难受。他不知道他凭什么,可以得到沈洛洛,他只知道,他不能放开她,就像要失去氧气,会窒息……
过了很久,沈洛洛的脑袋在乔奕下巴底下拱来拱去。她抬起头看他:“你不会哭了吧?”
乔奕一下就笑了。
沈洛洛也笑:“我一直想问你啊。上次我不是在帐篷里跟女奴们一起换衣服么,我觉得她们看起来素质好高啊,一点也不像性从业者。”
乔奕似乎又回想了一下:“上次的我没注意,但我曾经接触过的,都受过非常良好的教育,能说多国语言,有高雅的爱好,职业技能爆表。”看她鼓着小脸,笑着说:“别生气,我只是在如实回答你的问题。”
沈洛洛:“你对她们也是这么卖力调戏么?”
乔奕:“取悦我是她们的工作,我为什么要卖力?”
沈洛洛:“那她们也从你身上获得了快乐么?”
乔奕愣了一下,显然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我为什么需要知道她们的情绪?”
沈洛洛:“职场太心酸,生活不容易……”
乔奕哭笑不得,抱着她:“闭嘴,快睡,最近好累……”
第17章马里巴马科危机
公寓通往公司的路上,沈洛洛一个人在慢慢悠悠地走,想起她和爷爷的对话。
她这天回了四合院老宅,蹲在爷爷身边给他松土施小肥。
沈洛洛:“爷爷,我跟乔奕在一起好不好?”
乔老爷子:“你想好了?我总觉得有点暴殄天物。”
沈洛洛扑哧一声笑出来:“爷爷你这么偏心乔奕知道吗?”
乔老爷子也笑,给她指着苗圃里没松到的地方,说:“乔奕乔祺两兄弟,生在我们这样的家庭,没有理由不刚毅正直地成长,他们除了没有母亲,其他什么都有。可在我看来,你却比他们要刚正得多,比他们长得好,虽然你什么都没有。”
沈洛洛:“我不是有你们吗?我没觉得自己缺失什么。”
乔老爷子:“与生身父母是不一样的。”跳过这茬,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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