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有分身术,我一定一分为二,把那个附着了灵魂的给老韩,剩下的给老左。
可是,我真的没有这样的法术。
老韩忽然就在我鼻尖上咬了一口;“你,这两天跟谁跑了?”
我不打算给老韩说真话,就说;“我在同事家里呆了两天。”
老韩却不依不饶:“你还想哄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啊?”
无可奈何,只能把实情告诉他了。
老韩放开了我,忽然就在我胸口又咬了一口,这次要比刚才狠多了,等他放开我时,已经在胸口有一枚公章大小的牙痕!
接着,他又开始给我在胸口按摩起来;“给你盖个钢印,以后叫你记得,你是我韩军的人!”
我由疼痛变为舒畅,只因为老韩最后一句话。
我紧紧拥抱了老韩,老韩再没有说话,慢慢地,他就进入了梦乡。是啊,这两天,都折腾地够呛。
在老韩脸上和额头上轻吻了两下,我低声说到;“哥,你放心吧。”
睡意象夜幕,把我一点点,一点点笼罩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听见屋里有响动,我一摸身边,老韩已经不在床上。睁开了眼睛,知道他已经在厨房里了。
“哥呀,你弄啥呢?”
“小辉,你睡醒了?我在打荷包蛋呢。就好了。”
哈哈,老韩也会做早点呢。
我伸了一个懒腰,阳光忽然就把我一个人照亮了。
老韩做的早点:荷包蛋,热奶,火腿。
老韩的刀工很不错,火腿切成正方形,很薄,斜斜地铺在方盘子里。这样的早点,和老韩一起用,真的很温馨,幸福象花儿开放。
“听说,还有两天就是你生日了,小辉,有打算吗?”
老韩肯定是听老左说的。
“没有想过,正在想。”
老韩觎了我一眼,低头笑了。
回到医院,下午老韩要拆线呢。拆完线,老韩就可以回家了。他说,有时候头还稍微有些晕,医生说;“没有见过你这样的病人,治疗期间就跟上班一样,随时请假。这两天挂吊瓶就没有个准时。好在恢复地快。”
老韩没有说话,盯住我眯缝着眼笑。
我们愉快地等着,等吊瓶挂完,等下午给他拆线。
雪屏一阵风地进来了,后面跟着张文清。
张文清看见我,脸上有一种很混合的表情,却也很快恢复正常;“小辉也在啊,那老韩很快就会好的。”
我听着这话,觉得怪怪的。莫名其妙的感觉。可是到这样的份上,尽管不知道老韩和张文清的关系到底是一种什么程度,我还是对张文清点点头;“谢谢张哥啊。”
雪屏很诧异地埋怨道:“小辉啊,几天不见了,玩失踪啊,害得老韩这一阵子那副没魂没魄的样子!你啥时候让老韩少操心就好了。多亏他病好得差不多了,要是再往前推几天你出这事情,把老韩的病逗弄大了,我看你咋办?!”
老韩急忙制止,叫了声;“雪屏!”给她摇头。
雪屏马上就换了笑脸;“小辉待老韩也不错呢,要不老韩也不会着急,不是吗?”
我连声给雪屏赔不是,唯唯诺诺,象个奴才。为了老韩,我也要讨好老韩身边的人,何况雪屏是老韩的一只膀子。
我电话就响了,是个陌生的电话。
在走廊里,接听,是个陌生的女人。
“你好,小辉吗?我是老左的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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