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宿舍里刘欣找到了田福旺,把童心正给田福旺做了介绍。同屋的看书的两个同学一看田福旺来了朋友,就都躲出去了。这下说话倒也方便了。刘欣就把表哥的来意说明了。田福旺说:“正好盖家明的邮件我还没有删除,你们自己看比我说还详细”。田福旺打开了电脑,着哦啊到盖家明发来的邮件,童心正仔细阅读着,顺口问盖家明在国外干什么?对同志持什么态度?能不能再多提供一些类似的资料。童心正跟田福旺说,同志是一个弱势群体,荷兰比中国开放的多,性博物馆在哪里能够开设,在中国不行。但是中国的同志亟待唤醒。现在已经有一些学者和知识分子在积极呼吁,为中国同志的合法权益在努力争取。但是现在敢于公开亮出同志身份的中国同志不足中国同志数量的十分之一。所以我们严老板的事业是极其有开创意义的。我相信如果建议他在滨海率先创立中国第一座同志博物馆,他一定会赞成的。问题是要拿出具体方案。我们也不能完全照搬阿姆斯特丹,像那种公然拿男人的表演射精,虽然是玩笑,在中国绝对行不通。中国性意识开放还得半个世纪。但是不能消极等待。已经觉醒了的同志就应该带动还在沉睡的同志,引领他们从黑暗中走出来。消除使人对同志的恐惧,鄙视。如果我们决定搞这么一个同志博物馆,到时候要让盖家明他们在国外的同志多给参谋参谋。田福旺说:“没有问题。我一定把这个意见转告给明哥”。
童心正跟刘欣走后,田福旺立即给盖家明发了邮件。盖家明看过邮件,心想自己的一点感想如果真得能够促进中国建立第一座同志博物馆,那真是“性都”之行的意外收获了。在从意大利回校上课第三天,是个周末,阿廖沙没有活计,就约盖家明去到一家庭医生那里在耳朵垂上穿眼,并嘱咐盖家明带好耳钉。在比利时人们就医都是要先到家庭医生那里,医院,必须要有家庭医生介绍挂号,只有急诊可以直接去医院。医院看病要预约,预约一两个月是常事,仨月半年都不少见。比利时人办事就是按部就班,几乎干什么都要预约。就是上家庭医生哪里也是要预先联系的。定好几点到,到时候医生就会等待。按照约定的时间阿廖沙带着盖家明到了那个家庭医生的诊室,那个中年医生看看阿廖沙和盖家明,又看看他们的耳钉大小,问:“一人穿一个耳朵?”阿廖沙说:“是”。医生说:“一个也是穿,两个也是穿,两只耳朵一起穿,省得将来再做一次了”。阿廖沙问盖家明,盖家明说:”也行“。于是他们俩人都在两只耳朵上穿了孔。医生嘱咐他们:打完孔需要穿上一根耳针。耳针要一直插着,因为耳洞刚穿好,如果耳针掉了耳洞很容易会合起来。不要经常用手去摸,因为手上有很多细菌。最好用酒精或氯霉素,红霉素每天涂一点消消毒。一周内内应保持耳垂处干燥清洁。洗脸、洗头时应避免接触污水、污物,睡觉时要避免挤压耳朵,并保持耳洞干燥通风。穿过耳洞戴上你们的耳钉后之后,头一个半月最好不要把耳钉拿下来。医生嘱咐的面面俱到,详细透彻。
阿廖沙和盖家明俩人穿好了耳孔,戴着耳针离开了诊所。阿廖沙问盖家明耳垂疼不疼,盖家明说:“不疼”。阿廖沙又嘱咐盖家明记住医生说的话,不要摘下耳针,三天后咱们俩一起换上耳钉,保持清洁,不要再摘下了。盖家明说;“知道了,你也煮意,睡觉不要压耳朵”。
晚上盖家明回家吃饭,饭桌上方的灯光不大亮,盖六方和朱亦真都没有注意盖家明的耳朵穿孔,但是盖莉莉眼尖,盖家明一夹菜,小小耳针被灯光一照閃了一下,盖莉莉问:“哥,你耳朵上是什么,怎么亮闪闪的?”盖家明马上说:“没什么,快吃你的饭!”
“不对”,盖莉莉离开座位,跑到盖家明跟前,盯着盖家明的耳朵看,说:“啊,你扎耳洞啦!”
盖家明不说话,低着头,只顾吃饭。朱亦真听女儿喊,也注视着盖家明的耳朵,“真是的;明明,你好好的,在耳朵上穿洞做什么?”
盖家明还是低头不说话。只是大口吃饭。盖六方看了一眼盖家明,吃着饭,问:“是真的吗?”
盖家明停止咀嚼,“什么真的吗?”
“耳朵打洞啦?”盖六方继续吃着,问。
“嗯”,盖家明不得不回答。
“为什么?”盖六方问。
“好玩”,盖家明回答。
“怎么好玩法?”盖六方继续问。
“好看,外面好多人都有”,盖家明解释说。
“那是女孩子,男孩子打什么耳洞?”朱亦真有些不满地说。
“男孩子也有带耳环的,国内也有”,盖家明辩解说。
“那是好孩子吗?”朱亦真问。
“戴耳环的男孩子也不都是坏孩子吧”,盖家明反驳说。
“你以为你戴耳环很漂亮,是吗?”盖六方语气已经有些愠怒。
“我喜欢,不可以吗?”盖家明强争说。
“不可以!”盖六方声调明显提高。
“是不是那个阿廖沙撺掇你打的?”盖六方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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