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面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情一时难以接受
另一方面还有独占欲作祟
哥哥倒是不会担心自己是不是亲生的问题
因为他知道父母待他都是真心的
他主要还是怕破坏和失去这个家
虐的问题现在虐在哥哥身心的
12上
用一个谎言开了头就要用无数个谎言去掩盖,缪畅也不是不懂这个道理,先是在学校上说了谎,又编了个家教,要把这些全都圆上实在苦不堪言。缪畅不可能一直这么晾着缪书茶,况且他知道缪书茶说在校门口等就真的会在校门口傻等。缪畅连着好几天收到短信,这个礼拜一直阴雨绵绵,气温也骤降了好几度,也不知道缪书茶有没有多穿点衣服,——那天在涟理见面的时候缪书茶还穿着短袖。缪畅本来想说他几句,恍恍惚惚好像回到很多年前,好几次上学缪书茶穿得少了都是缪畅给多带了一件外套。于是在收到缪书茶短信的第七天,缪畅说了第三个谎,他打下一个附近小区的名字:[九点下课,你要是想来就来吧。]
这天缪畅是早班,八点半就下班了,他走到那个小区门口是八点四十五分,站了一会儿,就看到缪书茶骑着自行车过来,果然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缪畅想起中考那天,他也是这样蹬着家里的旧自行车来接自己,那时候缪书茶还是个小孩儿,伸腿踩不够一圈,笨拙又努力的样子缪畅在心里记了很久。他从回忆中回过神,缪书茶已经长腿一支停在他的面前。两个人同时开口,缪畅说的是:“你冷不冷?”缪书茶说的是:“哥你感冒了?”
缪畅确实是感冒了,那天晚上淋了点雨,第二天就开始头昏脑涨,到今天也没见好。不过他没想到缪书茶居然一眼就看出来了,缪畅心说自己也没憔悴到那个程度吧。缪书茶像是猜出了他心里的想法,补充道:“你一感冒鼻子就会很红。”他的眼睛亮亮的,像是盛满了漫天星光,目光细细密密地落在缪畅身上。
两个人都不是以前的身形,挤在自行车上实在有些狭促,后来就变成了推着车走。晚上起了点风,冷飕飕地直往衣服里钻,缪书茶打了个寒颤,缪畅凝着眉说他:“明天记得穿件外套。”缪书茶扭头看过来,脸上是藏不住的欣喜:“意思是我明天也可以来吗?”缪畅根本没想到这一层,心知缪书茶是故意这样抠字眼曲解他的意思。他明天是晚班,要忙到十一点才能收工,肯定来不及“做家教”,于是他继续在缪书茶面前扯谎:“明天不用来,我都是隔天过来一趟。”缪书茶讨好地嗯了两声:“那我后天还是这个时间过来。”
夜空中阴云密布,无星无月。缪书茶故意放慢脚步,好像这样就可以一直走一直走。缪畅怕缪书茶闻到自己身上的油烟味,隔着自行车走在另一面:“这几年……过得都好吗?”缪书茶手上顿了一下,车头往边上一歪,被缪畅扶住了。
缪书茶想说怎么可能好呢,又不是少了一棵草少了一只鸟,是缺了你啊。第一年是最难过的,杨潭总是突然就哭了,看到缪畅用过的卷笔刀哭,吃糖醋小排的时候哭,摸着缪畅忘了带走的证书奖状哭。有时候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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