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给洗澡的。
她奶奶生病了,她爷爷每天上班照顾她奶奶又带她爸的。两个老人一辈子一起风里来雨里去,再苦也没觉得苦过。
结婚为啥,还不是找一个他知你冷、知你热,你也知他冷、知他热的男人过日子。女人这辈子眉毛上的汗水,眉毛下的泪水,有个男人帮你擦掉那是幸福。一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老来有个伴儿得老年痴呆的机率都小一点。
陈妈妈又是排比句,又是举例子,又是比喻,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把陈诺说得低着头不吭声。
“好了,我和你爸有点事儿,还得回去。对靖堂上心点,这年头小三二奶啥的,还得防着呢。”陈妈妈说了一通,浑身舒畅。
“这么快?”陈诺这才抬起头来。
陈妈妈肯定不愿意留在这里吃饭了,她和牌友约好了要去打麻将的。
不管陈诺和苏靖堂怎么留吃饭,二老都不愿意留下来,惦记着打牌呢,急急忙忙地要走。
送走陈爸爸陈妈妈回来,陈诺看苏靖堂,突然觉得他好可怜呢,昨天可怜巴巴地让她给洗澡,她愣是不愿意,结果他自己一瘸一拐地进了浴室,又是“嘶”又是“嗷”又是“啊”的。
这会儿,见他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陈诺主动提出:“靖堂,我给你洗洗头发吧。”另外再洗下澡。
“咹?”苏靖堂侧首张大嘴巴。
***
浴室中,苏靖堂躺在空空的浴缸里,头枕着浴缸沿,一头泡沫,嘴抿着,想咧嘴笑又不想表现出来,于是一会儿咧嘴一会儿又抿嘴,整个看起来又古怪又别扭的样子。
陈诺认真地给他洗着头发。手指插.进他的发间,轻轻地按摩着。
苏靖堂舒服地闭上眼睛。
温暖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一条条光线笔直地打在地板上,纵横交错,斑驳了地板,跟着点亮了心间一般,整个浴室安静,明亮。
“媳妇儿。”苏靖堂闭着眼睛喊了一声。
“嗯?”陈诺注意着不要碰到他额头上的伤口。
“媳妇儿,你真好。”苏靖堂笑嘻嘻地说。
陈诺一怔,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心尖上颤动了一下似的,又戳了一下心坎,她不由自主地抬头环顾周围,再度凝视着嘴角微翘的苏靖堂,潜意识里想牢牢记住这份恬静。
一刻钟后,陈诺止不住地嘴角抽搐。
苏靖堂仅穿了条四角裤衩,双手捂着裤裆,坐在没水的浴缸里,一副害羞的样子,小声说:“老婆,可以洗了。”
陈诺想一头撞到豆腐撞晕过去。省得看到这刺眼的一幕。
苏靖堂,你丫一大老爷们能别整这副娇羞的样子吗?!
苏靖堂的羞是装出来的,他恨不得扒光了自己展示给陈诺看,羞什么羞,不要脸才是他的风格。此时整个人他不是坐在浴缸里而是淹在了蜜罐子里。甭提多甜了。
陈诺是真羞了,通红着脸,给苏靖堂擦身体,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
陈诺洗好的时候,苏靖堂还意犹未尽地问:“这就洗好了?”
“嗯。”陈诺低头应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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