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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

伸出舌尖慢慢的撬开她的唇瓣，轻扫着她的牙关，品尝着她口中的芳香清甜。明明只是想浅尝即止一番，却在触碰到她时贪婪的想要继续下去，想要拥有更多。

“唔，”商晚迟的睫毛轻颤，慢慢的睁开一条缝，入眼的就是弧晗那一张放大了的脸，她闭着眼，鼻息间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吐息，口中那一条作怪的舌头瞬间将商晚迟的瞌睡虫全都赶跑，眼睛瞬间就瞪大了，下意识的将弧晗推开，坐起身来惊惶的看着她，“你，你在做什么？！”

弧晗抬手拿大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晶莹，起身静静的看着商晚迟，“如你所见。”

商晚迟闭眼疲惫的说：“你是女子，两个女子怎可这般。”

弧晗灼灼的看着她，将双手放在她的肩上，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女子又如何？你问问你自己的内心，难道你真的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

商晚迟不敢说话了，刚刚在她心里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对她全无心动的，她，犹豫了。

“说啊！说你对我是有心动的！”弧晗双肩颤抖的看着她，她想让她说明白，而不是这般不清不楚的让她心慌。

商晚迟闭眼，整个人的生气都像是被抽干一样，睁开眼无力的看着她，说：“晗儿，这是不对的，不仅仅是因为你是女子，更还有你是妖，我是人，人与妖怎可相恋。”

弧晗的双肩都随着低头的动作垂下来，低声道：“你不是不嫌弃我是妖的么？”

商晚迟凑近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轻声道：“你是妖，我是人，这对你来说完全不公平，你有千年万年的寿命，而我只有短短几十载。你哪怕千年万年之后还是如今这副年轻貌美的模样，而我却会慢慢老去，变成一位白发苍苍满脸皱纹的老妪。我可以死后直接撒手人寰，而最痛苦的往往不是死去的，而是活着人来承受。”

弧晗抱紧了她的腰，“不，你在我心里完全不会老去，你那不叫老，那是一种岁月沉淀下来的美好，时光在你身上永远都不会老去。而我，亦对此心甘情愿，若是你死去，我就会一直找你的转世，生生世世，永不停歇。”

商晚迟的眼泪瞬间的掉下来了，嘶身道：“这对你永远都不公平，我不想你承受这般多的痛苦，我们就似之前那般不好么，届时我死去，你虽会难过一番，却也会很快将我忘记。”

弧晗将她抱紧，哑声说：“不可能！我可以告诉你永远都不可能，我知道我自见你的第一眼就已经欢喜上了你，这一世都会将你刻在骨血里，抽之不去，稍一牵扯就是噬骨之痛。”

“晗儿，你何必如此执着，日后你会找到一个与你相爱的，会陪你渡过这漫长一生的不好吗？”虽希望她如此，可商晚迟怎么也忽略不了那心中的绞痛，似是要将她的心绞碎，喘不过气。

“你呢？你可以忍受我日后找到一个人，我会像现在这样抱住你，会像刚刚那样亲吻你，甚至，我们会做更多的事，你当真能忍受？”

商晚迟的心脏一缩，“你的生命如此漫长，你找到时说不定我已经不知道轮回了几世，我见不到，见不到就不会如何。”商晚迟喃喃的说，她可以自欺欺人的装作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