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再背上一个曲流烟的性命。她想要有朝一日站上可与傅歆比肩的位置,陪同他受万世朝拜,就绝不能心软。
她知道皇长子是如何死的,从一开始她便算好了日子拉南昧良媛下马,命人告知她知晓蚀骨散的疗效。而曲流烟早已与赵淇贞势同水火,只要给她个向上爬的机会她又怎会不对南昧良媛言听计从?这时再给卑贱的曲流烟采女位份,必会在赵淇贞面前招摇令她早产。买通曲流烟的侍女放入蚀骨散并非难事,只是不曾想那曲流烟竟蠢笨至行巫蛊之术,□□更为天衣无缝!
傅瑶朝着凄冷的夜色笑得狠辣非常,此刻的曲流烟已成了软瘫瘫的一团混着血水的肉泥,浑身散着铺天盖地的腥气。赵淇贞的眸光渐渐转为傅瑶从未见过的温柔和暖,望着一地的狼藉温柔呢喃,好似如获至宝:“璃儿…你看,母妃为你报仇了。”
傅瑶回到夕梨宫时尚不觉疲惫,今夜既要除去些无需存活之人,那便容不得半分倦怠。桌几上的油灯忽明忽暗,紫兰带着一身伤痕的宫女如琪进殿。傅瑶便着着华丽慵懒的亵衣斜倚着桌几微微含笑,只等着好戏上演。
那如琪便是夕梨宫伺候洒扫一低级宫人,平素里见着并不起眼,却生生害得傅瑶险些失宠。傅瑶饶有兴味地觑着她因恐惧而变得苍白扭曲的脸,不由得冷笑出声:“你到了今日才知道怕了么?”
如琪娇弱的身子被紫兰与内监刘勤死死架住,触到伤处更是染得衣衫血污,本是一副姣好的面容却生生被藤鞭抽出了几道血淋淋的印子,在黯淡的火光映衬下恐怖异常。如琪疼痛而下的眼泪再次刺痛了面上的鞭痕,禁不住惊叫出声。紫兰不发一言地朝着她的大腿又是狠狠一鞭:“贱婢还不招是等着讨打么!”
如琪被这一鞭痛得直直跪倒下去,额头重重磕在了傅瑶足边,顿时便现了一片血青。这几日的轮番折磨辱骂已将她折磨地快要疯了,以致见了傅瑶便向发了疯一般抱着她的小腿嚎啕大哭:“娘娘,奴婢知道错了!娘娘饶了奴婢吧,这一切都是滟贵嫔逼奴婢做的啊!”
傅瑶的眉目间显现出显而易见的憎恶厌恨,只一脚将如琪狠狠踢开,语气冰冷厉声斥道:“那滟贵嫔能拿什么逼你,时至今日被本宫抓住了把柄还要抵赖,可真真是不想活了么?分明是你受了她的贿赂,偏帮着她来加害本宫!”又飞快起身上前揪住被踢得跌坐在地的如琪狠狠给了其数十记耳光,只打得其头晕目眩。方对其怒目而视地呵道:“你说是不说!”
如琪的脸已被掌掴得高高肿起,不住地有血水从口中不可抑制地汨汨而出,口齿不清地颤抖道:“是…是滟贵嫔当日答允奴婢。说若奴婢给她扳倒了娘娘,她就推举奴婢做陛下的更衣。”
傅瑶怒到极致已变为了一声声从心底发出的冷笑:“那她兑现了么?”
如琪忙慌乱地摇着头不敢再言语,傅瑶拂袖语气比冰更冷,一双眸子似古井般苦寒,朝着紫兰轻轻吩咐道:“照本宫日前所说处置了她。”
紫兰领命便击掌传了外头的宫人拿了早已烧好的炭盆进来。已是四月里,烧得火红的炭惹得室内干燥闷热,傅瑶的笑意却恢复得极为妥帖。今夜傅歆在与南昧良媛风流快活,萧婕又在淑宁宫中安心养胎,想来谁又会管一个低贱宫女的死活呢?如琪见了炭盆有些困惑地望了望好整以暇的傅瑶,傅瑶只拨弄着护甲笑得妩媚:“如琪,将那炭盆里的东西吃了。”
如琪当即吓得全身抖得极为厉害,口中却唔噜地不知说些什么求饶的话。傅瑶依旧是笑得分外美丽,似深夜里绽放极致的昙花:“怎么?需要别人来帮你?”
如琪的眼泪又是倾泻而下,哇地一声跪行至傅瑶身边语无伦次地哭求:“娘娘!奴婢真的知道错了,您要奴婢吃下那炭,就是要了奴婢的命啊。娘娘,求您看在奴婢伺候您三年的份儿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放过奴婢吧!”
傅瑶放下了指尖的护甲,嘴角的笑意一扫而空,眸中的恨意似毒蛇的信子呼之欲出地阴冷道:“没错…本宫就是要你的命,而且还要叫你受尽了折磨之后的一条命。紫兰,给她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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