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节节 提议和妄想（2 / 2）

她是在担心自己。

“我不是牧师。劝人入教不是我的本职和爱好，”少女轻声说，“你和我认识这么久，我也从未说过希望你改变信仰之类的话。我并不在乎这件事，这点你应该清楚。”

“我知道，”琼恩点头，将她抱在怀里，“我明白你的意思，艾弥薇。”

他确实明白。

梅菲斯重提此事，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得知了他身世来历的秘密。琼恩来到这个世界，基本可以肯定是“人为”的结果，莎尔到底想做什么，隂魂城目的究竟何在，这些暂时还不知道，但毫无疑问是他们对琼恩抱有强烈的“目的xìn”，而这势必会给他，以及他身边亲近的人，带来无法估测的危险。对于琼恩来说，他本人也极不喜欢这样以棋身份被人纵的状态，一直在试图摆脱，只是相较于夜女士和隂魂城，琼恩的力量实在太过微x，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无法真正地影响大局。但如果琼恩愿意接受大主教的美意，加入提尔教会，那事情就又完全不一样了。提尔和莎尔同为高等神，要论信徒之众多，教会之庞大，影响力之广泛，前者还远远胜出，要庇护琼恩和他的家人，并非是什么难事。

琼恩砰然有些心动起来，几乎想要答应，但在下一瞬间，他又否决了这个念头。

平心而论，梅菲斯的考虑很有道理。诚然，自己的力量既然不足。又迫切想要摆脱控制，简单的方法自然是获得外力支持。论信誉论名声，提尔无疑都是好的选择之一，何况还有梅菲斯这层关系在。听起来确实很好，然而世界上有这样容易的事情么？莎尔和隂魂城在他身上投入如此多的关注，又怎么可能会轻易让他脱身；即便真能顺利转投阵营，也只不过是换了个控制者，自己依然还是摆脱不了棋的身份。

琼恩并不认为提尔和那些x说里的光明神、神圣教廷一样，表面上道貌岸然，背地里无恶不作——这种孩气的想法，他从来都不曾有过。但反过来，他也从没相信过提尔是大慈大悲普度众生的佛祖观音，无私奉献不求回报的圣徒雷锋。大主教会主动提出邀请他加入，并且许诺高位，必定有其用意，有其目的，或许是单纯地想招揽一位高阶巫师，或许是借此推行他的改革思路，但有可能的，是他同样也看中了琼恩的伊玛斯卡皇室血脉。梅菲斯曾经说过，大主教是伊玛斯卡学方面的专家，如果说他能看出琼恩的来历，那是半点也不奇怪的。无论什么原因，都是因为琼恩存在某种价值，所以值得招揽。就像梅菲斯，倘若她不是神之女，不拥有那样庞大的杀戮神力，提尔也不会对她这样格外青睐吧。这很正常，正义和功利并不矛盾，甚至是理所应当，然而琼恩不喜欢。在绝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谨慎、温和的人，但在极少数情况下，他的想法也会走极端——尤其是，他当棋已经当够了。

既然要摆脱控制，那就要摆脱得彻底。

“我明白了，”梅菲斯叹了口气，“那我也不说什么了，你自己再考虑考虑吧。”

“嗯。”

这个话题就此打住，两人都有默契地不再提及，仿佛压根没说起过。闲聊几句后，琼恩取出魔法书，准备再度温习今天下午的课程，进一步巩固强化。他闭上眼睛，冥想片刻，让自己的意识进入澄净空明的佳状态，然后睁开眼睛准备开始学习。

然后他吓了一跳。

“哇，艾弥薇，你……你在干什么？”

不知何时，少女已经褪去身上所有的衣裳，并且钻到了书桌底下，赤1u的娇躯跪在琼恩面前，灿烂的金上闪烁着美丽的光泽，脸蛋所面对的，正是男xìn双腿之间那根东西的位置。让琼恩惊讶的是，她还不知从哪里变出一个柔软的垫，垫在膝盖下，显然是早有准备，并非临时起意。“难得见你这么努力，所以奖励一下嘛，”她用理所当然的口气说，但晕红的两颊依旧泄1ù了内心的羞涩，“愣做什么，还不点百~万\小!说。”

“哦恩慌慌张张地打开书页，感觉到少女滚烫的脸颊贴上自己大腿内侧，然后内衣被拉下了，下午刚在魅魔x嘴里射过两次的家伙又被裹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中。“那个，艾弥薇，”他定了定神，“是不是以后只要我努力学习，就都有这种奖励啊？”

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太好了！”

有了这样香yn的激励机制，琼恩的学习热情空前高涨。整个一晚上都在埋头苦读，不仅将下午所学习的“尼柏之鞭笞”、“七彩”、“死云术”又强化巩固了一遍，而且还额外学习了一道法术“酸雨暴”。这是咒法学派的法术，用途是召来大量含有强酸液的雷雨，对一片区域内的所有敌人造成伤害。威力其实不算强，但胜在是大范围攻击，正是琼恩所欠缺的。

整个过程中，梅菲斯一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做着来说是美妙至极的享受，对于女xìn来说就很受煎熬了，既单调又乏味，重要的是时间实在太久。换了普通女孩，早就坚持不下来了——就算能坚持下来，下巴估计也要脱臼了。但梅菲斯实在不是普通女孩，她不紧不慢，保持着节奏，灵巧的舌尖一点一点地着，让琼恩的感缓慢而稳步地累积，终濒临爆。

要不要在她脸上来一呢……

琼恩考虑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虽然确实很想，但还是先克制住吧，来ㄖ方长，没必要这么急切，反而破坏气氛。他放松控制，然后在少女的x嘴里畅射出来，只觉全身轻松，舒泰无仳，懒洋洋地不想再分毫动弹。

梅菲斯钻出桌底，去卫生间漱口回来。“你这家伙，”她瞪了琼恩一眼，“刚是不是想在我脸上……”

“是想，”琼恩老实承认，“就让我试试嘛，好不好，艾弥薇？”

“不行，”少女一口拒绝，“nn到头上很脏的，清理起来好麻烦。”

“我会注意的，不头上的。”

“不信，每次都那么多，肯定头上，而且还眼睛里的——总之就是不行！”少女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妄想了！”

“……艾弥薇，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

“如果没有妄想，世界将会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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