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哥，我给你擦脸。”宋景说完直接凑过来，用自己的衣服袖子胡乱地在程宇泽脸上抹了一把。
“呸，走开！”程宇泽作势踹他一脚，嫌弃地说道：“一身汗臭。”
楚楚咬着下唇低低地笑出声，陆川拉着她的手直接朝着小花园的方向走去。
夜幕降至，小花园里偶尔能见一两对小情侣模糊的身影，陆川拉着楚楚走在石子小径边停下来，严肃地质问：“你今天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楚楚茫然地摇了摇头。
“说实话！”陆川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凶起来，让她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楚楚低着头，皱起了眉心，想了很久，终于说道：“今天上午，数学课代表送…送了我一袋外国的巧克力。”
？？？
数学课代表长了狗胆子，他的墙角都敢撬？
陆川默默地将记下了课代表这一笔。
“但是我没有要！”楚楚连忙解释：“我不会随…随便接受其他男生的礼物。”
“嗯，乖。”陆川摸了摸她的头，楚楚连忙乖巧又讨好地蹭了蹭他的手。
等等，这事还没完！
陆川收回了手，严肃地说：“你今天，是不是手滑把票投给秦之南了？”
闻言，楚楚全身一悚，受惊地往后缩了缩，目光闪躲：“你…怎么知道？”
敢情他不知道，她就打算一直瞒下去了。
“乔二，理由呢。”
陆川是直肠子，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就直说了。
楚楚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脸涨红了。
“对…对不起。”
陆川上前一步，定定地望着她：“没什么对不起，就想知道原因。”
“…我当时可能…不想你去。”楚楚红着脸，低头对他说。
陆川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微微有些讶异：“为什么？”
楚楚咬着牙，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怎么告诉他，他那么优秀，那么出众，可是她心里却害怕起来，她怕他锋芒毕露，怕他走的越来越远，怕自己太笨太蠢，会追不上他的脚步。
楚楚不住地摇头：“你别问…”
陆川握住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问道：“乔二，我说过，什么都可以告诉我。”
“我特别不好，真的…特别不好。”她眼泪跟着就掉了出来：“我自私，善妒，糟糕透了…”
陆川突然伸手，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楚楚微微一惊，剩下的话生生堵在了她的喉咙里。
“没那回事，在我心里你就是仙女。”
楚楚低着头，不知所措地说：“你怎么会…喜欢我。”
怎么会喜欢这么不好的我啊！
陆川微微叹了一声，俯身与她平视。
“先听我说。”
楚楚委屈地看着他。
陆川抓起她的小手，摸到自己的眼睛：“只要这里，还能看见。”
他牵着她的手，移动到耳畔，喃喃道：“这里，还能听见。”
手缓缓下滑，落到他的唇边，然后轻轻吻了吻她的掌心：“这里，还能感受到。”
最后，她的手落到他坚实的胸膛，陆川一字一顿地对她说道：“只要这里还在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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