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好,正好江大夫在诊病之余观看花会,也算代江老门主还我一个未竟心愿——十年前他并未及登岛,我一直对此抱憾呐。”
“如此,我代祖父多谢老岛主盛情。”小仙深鞠一躬。
乔景天将他扶起,对菊重阳说:
“你此番请得大夫要记上一大功,若疫病得已根除,功劳自要追加一等。江大夫就暂住你府上,你代我好生照顾,衣食住行不得马虎。”
菊重阳欣然领命。
“千岭——”乔景天一抬首,从堂下众人中寻住梅千岭,“你与移花宫的圣姑见过面了没有?”
梅千岭垂首出列。
“我问你呐?”乔景天又重复一遍。
梅千岭这才翕动嘴唇将声音压得很低:“见了。”
乔景天问:“她人可周全?”
“周全。”依然是恹恹的作答。
乔景天有些不悦:“你可属意于她?”
一堂人均屏住呼吸。
寂静中,只听他道:“只有一面之缘,谈不上属意。”
不属意,就意味着继承岛主之名有待时日。
除了乔景天,所有人均放下心来。
“千岭,你要与这位圣姑好好相处,移花宫在东海及中原都有很广的势力,将来对君子岛也是极为有利的。”
梅千岭抬起头,将视线投向一旁垂手而立的小仙,语带讥诮地说:
“是啊,对‘她’自己也极为有利。”
小仙没有接他视线,但心知,这是指桑骂槐。
“我累了,诸位先撤下吧。霜寒、丰南、兰山、寒声,你们跟我进来。”
堂下人除了乔景天提到的这四人留下,均应下,离开了大堂。
出来后,梅千岭喊住了菊重阳:“重阳兄,可否借这个人与我说话?”
目光落在小仙身上。
菊重阳不愿他们私下攀谈,便回拒:“江大夫要着手诊病了,你有什么事,还是等他空了再说。”
“不,我的话必须现在说,”梅千岭盯着小仙不放松,“我想问一问江大夫,得了重阳兄什么奇珍异草,竟然冒死赴岛?”
菊重阳脸色阴郁道:“有什么好处?千岭你不要胡闹了!”
梅千岭挑衅似的看着小仙:“这话我想听江大夫亲口告诉我。”
“你!”
菊重阳刚要发作,被小仙拦下了:“少主不如先行一步,我和梅少主说完便来。”
听他这么说,菊重阳只好先走一步,追上前面的竹清茅,忐忑而行。
梅千岭二话不说就江小仙拽到一处院后的墙垣下。
不过两日,心中的人失而复得,万语千言不知从何说起,颤抖着握住双肩:
“真以为你死了!”他有些窘困,眼中胶着化不开的迷茫,“昨夜菊重阳走了后,我去渡尸滩头找了你很久,遍寻不到你,我只好跳到海里去找你的尸体…可是茫茫大海,那些裹尸布个个都是一样,又怎么轻易找得到?”
去海里…?小仙有些吃惊,感到握住肩膀的姿势变成掐。
“我想,你之前的装扮一定被人识破了,说不定就是菊重阳,他一直视我眼中钉,抓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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