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回到那间禁锢我的房子后,那人就把自己关在那间琴房里,因为没有吉他声,所以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干什么。
我看已经七点半了,可那人还一点动静也没有。期间,那人的电话响了很多次,但那人一直没接。
我深呼吸一口气,最终还是敲响了琴房的门。
“还不走吗?”,等那人开门后我问道。
“嗯?你是说……好啊……”,那人跳着把琴房门一关,然后又打开,示意我到里面等他。
这是这段时间以来我第一次步入这间曾经作为我囚室的琴房。
没有床、没有梳妆台、没有衣柜,只有正中间放着一把椅子和一个琴谱架,只是左边那间多出来的卫生间显得有点不合时宜。
那个吉他盒安静地靠在墙角,显得异常孤寂,就像一个靠在石头上等待千年,翘首期盼什么的老人。
当那人把吉他装入吉他盒的时候,我发现那人的手竟然微微颤抖。
我随便翻着琴谱架上的乐谱,那人不好意地看看我,然后说道:“等我一分钟。”
说后就背着吉他冲出琴房径直冲到那间现在被我占据的房间,然后就愣愣地站在门口看着我。
我走过去刷了刷指纹,然后就站在客厅等他,只见那人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个袋子。
等我们到‘有鱼’时,音乐会已经开始了半个小时。
刚进酒吧门口,满眼尽是扭动着身体的男男女女,架子鼓混夹着人群里的惊叫声让我异常紧张,我手心开始出汗,那些细碎的汗水慢慢在我手心汇集,我的手开始不自觉抖起来。我紧咬着牙齿,然后深呼吸,可是,没有用,那些声音像一枚游走在我大脑中的绣花针,绣花针拖着的线不停地在我身体里穿梭。我的心开始一阵抽痛,那些摇动的身影和手臂刺激这我的神经,不行,我要离开这里。
我转身,离开。
“白缇,你怎么了?”,那人追了过来。
我的喉头、心和手脚都在不自觉地抖动着,为了缓解这种抖动,我死死握着两只手,想让关节的疼痛缓解一下我的紧张情绪。但,不行,脚上的抖动越来越不可控。我觉得我会失控,我死死地咬着嘴唇,可是那咬紧不放的牙齿所带来的疼痛不足与抵消我的恐惧。
“你没事吧?”,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我本能地甩了一下,但没甩开。
“白缇,没事吧?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要不要上医院?”,我强忍着心中的焦躁不安,朝着那人摇了摇头。
走吗?
不,是我先妥协的,所以,不能半途而废。
我松开双手,把左手胳膊从那人手里抽了出来。那人不好意思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小心观察着我的反应。
“那走吧,老肥他们在二楼等着我们呢。”
我定了定神,呼了口气,低着头跟在那人后面。
当人群中传出一阵惊叫的时候,我的心脏像一个被震碎的玻璃杯一样,那四处飞溅的碎片刺入我的五脏六腑,我使劲闭着眼睛,宛如心情宛如等待死亡一般压抑难受。
在我刚想抱头蹲下的时候,一阵刺眼的光亮朝着我这边砸了下来,虽然闭着眼睛,但我依旧能感受到那束亮光,我的忍耐已经达到顶点,我必须离开。
突然,我的左手被人紧紧地握住,我拼命挣扎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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