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克斯看向了站在她身边的彼得,而彼得已经用手捂住了脸,小声抱怨:“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金克斯拍了拍他的肩膀,没告诉他,这是她做的。
新学校是在原校址上重建的,除了将教学楼加高五层之外,又新修了游泳馆、创新科技实验楼以及一个能容纳上万人的礼堂,而建筑外形则颇具现代设计风格,整栋建筑由钢化玻璃和钢架砌成,最高的教学楼上则是显眼而风骚的斯塔克标志,标志上还安装了几种颜色的射灯,看上去倒不太像学校,而像斯塔克集团皇后区分公司。
而来到新校区没过几天,中城高中广大学子们就迎来了期末考。
也不知道是不是为了响应这些学生们悲伤的心情,原本总是艳阳高照的纽约在这几天下起了淅淅小雨,连天色也暗了几分,每个学生都穿上了防水的外套,打着伞匆匆步入校门。
前几门考试金克斯凭借强大的记忆力完美通过,她总是飞快涂完答题卡,然后坐直了腰,目视前方,在监考老师赞赏的目光下,静静等待着考试时间结束。
而最后一门,是数学。
前一天晚上金克斯感受到了久违的紧张,床头的闹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晚上十一点,她还趴在窗前的书桌上跟从图书室借来的数学真题集大眼瞪小眼,不过看了很久,都没能看进去。
她将真题集合上,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了走,擦了擦留声机上的薄灰,从书桌上的那瓶坎塔布连水仙中抽出一朵已经将近枯萎的,甚至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段黑色的旧蕾丝,用来把头发高高挽起,露出长长的光洁的脖颈。
十二点的时候,她关掉了台灯,将自己摔回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赤着脚,踏着地板,走到了窗前的书桌前。
屋中一片黑暗,衬得窗外草坪上的那几盏路灯更亮堂了些,甚至能看清楚路灯灯罩下一群像沙丁鱼一样闷头闷脑飞着的蚊子。
蟋蟀的叫声像是融于眼前的景象,又使得这个夜晚不至于毫无声息地单调。
她没有在睡莲池畔看见查尔斯。
毕竟查尔斯的数学很好,不会为了第二天的考试辗转难眠。
金克斯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些许失望,她在窗边站了会儿,又回了床上。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动,她将被子蒙住了脑袋,在彻底的黑暗中倒找到了几分待在深海里的感觉,没多久就感受到了困倦。
直到第二天的闹钟将她叫醒,金克斯还有些浑浑噩噩,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找科特时,却在门边的地毯上看见了一张从门缝外塞进来的信笺纸。
她弯腰捡起信笺纸,那是一张没有任何花纹,在普通不过的信笺纸,上面却有一串极为华丽的话题英文。
玫瑰不叫玫瑰,亦无损其芳香。
金克斯愣了愣,才想起,这是《罗密欧与朱丽叶》中朱丽叶的台词。
虽然她并不懂这句话在此刻的意思,但她知道这张信笺出自谁之手。她将信笺纸对着角折叠好,想了想,回过身,走到书桌前,将叠好的纸夹进了桌上那本厚厚的数学真题集中。
西切斯特还是阳光普照,而纽约仍在大雨倾盆。
金克斯打着伞匆匆走进教学楼时,挤在过道储物柜前脱防水外套的学生们都扭头过去看她,眼神极为炽热,仿佛下一刻便能喷发出能再次毁灭庞贝城的火山岩浆。金克斯对这些炽热的眼光毫无知觉,而是收起了自己的伞,套上防水袋,塞进了自己的储物柜里。
她关上柜门,正准备离开,这时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孩站到了她身前,几乎当初了她前方所有的光亮,她抬头去看男孩子的脸,歪了歪头,眼中带了些疑问。男孩子被她看得有些害羞,又稍稍退了一步,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小声地说:“你好……金克斯,我是汤姆.哈迪,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吗?”
金克斯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指了指汤姆,又指了指自己:“你想跟我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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