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赵谨言下班回家。
赵谨言站在家门口,打开小包包翻找包里的钥匙。空荡寂静的楼道突然响起一阵《锦鲤抄》的音乐,轻柔好听。
“蝉声陪伴着行云流浪,回忆开始后安静遥望远方……”
熟悉的女声回荡在黑暗狭小的楼道内更显空灵悠远,透着淡漠。这铃声正是赵谨言自己闲来无事录的她的歌声。她又手忙脚乱去翻找在包里的手机。当她看到手机屏幕上大大的显示的“波澜”两个大字的时候,着实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接起电话。接起电话以后,赵谨言一只手握着电话送到耳边,另一只白皙的手继续在包里翻找钥匙。
“喂,逊雪。”波澜严肃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虽然知道逊雪真名叫赵谨言,波澜还是习惯叫赵谨言的笔名。
赵谨言终于翻出了钥匙,拴着一个小小的巴黎铁塔的钥匙串好好地摊在她的手心:“喂,社长。有什么事情吗?”
“《惊世》到底有没有抄袭网上的《XXX》?网上都传疯了。我是不相信的,但还是希望你给我个准信。”
“啪”地一声,赵谨言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赵谨言很慢很慢地弯下腰去,捡起钥匙。电话两端弥漫着尴尬的气息。她倒吸一口气,稳定情绪,这才回复波澜:“波澜社长,《惊世》是我的处女作,我不会对我的作品如此不负责任。你是知道我的,我赵谨言不屑于去干这样的事情。”
波澜在电话那端松了口气,语气柔和下来:“你在哪?我传几个网址给你。黑子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太过分了。”
赵谨言语气有点无奈:“社长,我现在就在家门口。”
顿了顿,她又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哪本出名的作品没有被黑过?”其实这句话,不知道是在安慰波澜,还是在安慰自己。
她迅速打开家门,进了屋。看到网上的帖子,觉得一阵头昏脑涨,眼前一黑,险险扣住书桌,才没有昏倒下去。
黑子们挖出来的所谓的“抄袭片段”,都是再常用不过的语句,例如“怎么来晚了”、“你身子好点了吗?我一直在挂念你”如此之类的,甚至连她文中出现的点心“桃花酥”都说她抄袭。
网上不乏赞同的人,也有谩骂她的。如此明明灭灭,她已经不想再看。
屋外,大雨倾盆,天色黑如浓墨,乌云密布,沙拉拉的雨声一滴滴打进她心里。
她真的觉得难受极了,心口像有什么堵得紧紧的,酸涩得她无法呼吸。她天生不是爱掉泪的人,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她真的觉得好委屈。
《惊世》是她的作品,连载四年才终于完成,就像她的一个孩子一样,恨不得百般的疼惜保护。被那些人贬得一文不值,她既委屈又愤怒。
爬上微博,她一口气打了一段话:“我看到了网上的《惊世》抄袭事件。《惊世》是我的第一部作品,我不会如此不慎重。我不是孤傲的人,只是说实话,我根本不屑于去做这样的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那些所谓的“抄袭”证据,是否太过勉强?”
打完这段话,她没有任何犹豫,鼠标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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