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飞鸟一人坐在洞房里是相当的无奈,果然还是像姑娘一样坐在房里等的是自己么?这怨都不知道找谁去,任岑清酒一个在外边跟人家花天酒地,他自己跟个怨妇一样在房里揭了盖头喝闷酒。
去他妈的怨妇啊!
哪知这岑清酒回来的还挺早,洛飞鸟才刚刚微醺就见岑清酒脚步虚浮地迈进来了。他不常喝酒,自然酒量不及洛飞鸟,进来看到洛飞鸟在那桌边喝,顺势就坐在他的对面,一脸真挚地看着他。
被岑清酒盯得发毛,洛飞鸟问他一句:“你干嘛?”
“没化妆啊......”
洛飞鸟一脸看白痴的表情看着他。岑清酒就这么把他大量一番,晃晃悠悠地去了旁边柜子翻翻找找,摸出一整套化妆品堆了一大堆:“我给你化啊......”
未等洛飞鸟说是答应还是拒绝,岑清酒相当强硬得就往洛飞鸟脸上下手了。期初还有些抵抗,然而想着这人醉了,便由着他发疯了。不消片刻,岑清酒相当满意地退了回去,给洛飞鸟塞了个铜镜让他自己看,还一脸求表扬的样子。
洛飞鸟低头一看铜镜中的自己,气得脸都歪了,那妆粉搽得太多,白得跟鬼,口唇一抹歪到了脸上,两大坨红红的胭脂挂在两颊。无论怎么看,再加跟长舌,完完全全就是个吊死的鬼!
可看岑清酒还一脸满意地看着自己,洛飞鸟气不打一出来,起身过去直接坐他腿上,抱着他的脸就亲了起来。
岑清酒哪会放过他好不容易主动一次的机会,还准备跟上去加进这一吻,却被洛飞鸟避开了。洛飞鸟气得很,刚一个猛烈的吻还有些气喘,问他:“化得这么丑,你还要啊?!”
岑清酒看看他,孩子一样一脸诚恳得,狠劲儿点了点头,一把将洛飞鸟抱起放在那边的床上。
今夜,又是一如既往的春色满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释①:以石墨为粉,和胶搓条而成,直接用于书写,史书称为“铅椠”。敦煌遗书六朝至北宋的写经中,常见一种称“乌丝栏”的界线,就是用铅笔勾画。铅椠,读音qiānqiàn,是古人书写文字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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