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这夜夜笙歌的喧杂地方,但好歹有青做照应,有个能信任的伴还是好的,而且也可以避开周扒皮这老狐狸了。
喝完咖啡不久后,我随她到了她的酒吧,果然如她所说的一样不是很大,主厅估计进个四五十人就不能再进了。不过这倒也好,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的,所以我答应了。
答应后,因为青的酒吧离我的租房较远,我没有车子代步,每天搭车也是麻烦,所以她建议我搬到她租的那房。我心想男女终究有别,不大好吧,就拒绝了她。不过,事实证明,她明显没把我当成男的,或是压根没把自己当女的,我那个晕,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她丫头片子忽悠的,就又答应了。
这般,也不让我再考虑什么的,她就嚷着和我回去收拾行李。
收拾完毕,我和房东胖哥打了招呼后,结算完后,他用浓重的口中的外地口音说了句:“小砸(子),女盆(朋)友长得够瓢(漂)亮滴。”
我说她不是我朋友,青凑近了我,揽住我脖子,说:“他是我闺蜜。”
胖哥愣了下,一脸不解。而我们,已经走开了。
青的租房在她酒吧过去几条街,两室一厅,就她一人住,据她说,原租主一个要出国,一个要结婚,合约一年中房子的租金不能退,所以就便宜转给青。
只是临进门,我发现这门有被撬过锁的痕迹,心中一凛,问青是怎么回事,她说是好像是有人趁保安换班的空档,做的恶作剧,而物业那边会在下午来换门。
单身女人在外独居什么的无疑是最危险的,看她说的轻描淡写,云淡风轻,我汗到不行,苦口婆心说,青啊这个怎样的危险,那个道听途说谁中招的下场。不过,她和从前一样,没心没肺的左耳进,右耳出就是了。
进了屋,我问这么多年了,叔叔和阿姨还好吧。
她摇摇头,说不清楚,去年为了开酒吧太忙没回家。
我又汗了个,跟她又似有似无的聊了几句。
晚上,酒吧是七点上班,收拾准备,到八点才开门,直到凌迟二点出左右下班。
到酒吧,我已经换好工作服,就是普通的白衬衫外面套件黑马甲。而酒吧员工不多,也就三个服务员和一个调酒师,还有一个钢琴师,都二十五六岁。
青先是向他们介绍我,我还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当初想着躲开周扒皮还没问清楚些就答应了,就听她一副大姐大的模样说:“这位大哥,以后就是你们副总了,要对他客气点。”
听她这么一说,我一大汗,半天都愣住了,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就见那长得相当清秀的钢琴师比着他的兰花指说:“原来是姐夫啊,客气啥是应该的。”
就这样,我又给愣住了。回过神后,想解释吧,又不知道有什么好解释的,而且,这几个员工的氛围有些微妙,一种我说不出我的感觉。
大概等到开门后,我就明白了,原来这是间同志酒吧,那些面基、约炮、或情侣的还是“怨妇”的客人在这里全不掩饰。而会在这里工作的,那些员工,自然也是同志。
至于我这个所谓的副总,我那个晕,因为没有固定职务,我无从下手,可又不想闲着,所以我多半只好帮服务员洗洗杯子,招呼客人,偶尔还充当了下保安,赶赶些酒后乱性的客人,反正是我能干的,就干了。而对于赶人这点,我倒没想到,会成为别人搭讪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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