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保面色凝重,咬牙切齿,他痛苦的表情比影帝演员还表演得真实,外公细长的棍棒落在周保的腿上,外公说其他地方不能打,容易打坏,打腿才能长个记性,这是对周保失望的无情之举,也是对他灵魂的极力鞭策。
周保一声不吭,他知道自己一旦哭出来或者发出叫喊定会吸引邻里的注意。到时候人被打了,还人尽皆知,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周保可不愿意去做。
外公的脸受过大自然的洗涤,白黄白黄,沉沉的,酷似孕育万物的泥土,他的脸没有气红,面无表情,冷冰冰的,眼神凌利。
“你不是告诉我不去游戏厅吗?”外公手执棍棒,高高站立俨然一个正义的审判之神。
“没有忍住。”周保跪在堂屋,一点底气都没。
“你不是答应我不去那害人地方了吗?”外公简直要把周保生吞活剥。这跟往常周保眼中温和淡定的外公大不一样。
“对不起,我错了。”周保低头,像一朵焉掉的花。
“我也不打你了,你自己反省,知道错了就去吃饭。”
周保信了外公的邪,不打就好。结果刚一说完外公又抽打周保几下,瞧这暴躁脾气。
周保不敢反抗,只得沉默,谁让外公有理呢,他做什么都对,用大人的话来说就是反正都为了你好,一切为了孩子。
周保孤零零的一个人跪在冰冷的石板地上,它都快要被周保的膝盖给暖和,周保转了转身子,面向堂屋里的香火处,男子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这跪祖宗也是没问题的。
周保脑子里想起以往的种种时光,自己现在不还好好活着吗。回味以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当你一个人发呆寂寞的时候。
长这么大,周保就没生过病,从来没吃过西医的苦涩药丸,对于这样一粒一粒的药片,周保难以接受。
一天,他却神奇的病了,一个小小的感冒,医生看见他便大放言词。
“感冒不是病,得起来真要命。”那个医生穿着干净的白色外衣,相貌端正,却一副猥琐模样。
“医生你直接说怎么治。”周保病怏怏的,一个人来看病。
“大治!小病大治,大病小治。感冒算小病。”医生说得头头是道,丝毫没把周保这个七岁的孩童放在眼里。
“小病凭什么大治!你这不是有病吗!”
“小病看似微小不严重,可它是根源,得斩草除根,一旦不留神成就小病的话,就一发不可收拾。你想想都酿成大病,医不好了,还医他干嘛,就直接等死了呗。”
周保听得认真,好像他说得挺有道理。
“那我这个感冒怎么大治?”
“秘密。”
“吃药还是打针。”
“秘密。”医生一边回答,一边书写处方。
“吃药我怕苦,打针我怕痛。可不可以不吃药打针。”周保真情流露,他害怕治病。
“那你想死吗?”医生抬头望向周保,有些许不耐烦。
“不想。”
“那就听话吃药。”
“好吧,医生你给我少捡点药,抓那种甜的药丸。”
医生再次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孩童,眼中空洞迷幻。
“叫什么名字?”
“周保,刚来的时候我已经说了。”
“多大年龄?”
“七岁,你看不出来吗?”
“结婚没有……哦不,吃药过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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