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影翩跹,叙旧不是恰好么,”扶霖又笑得眉眼弯弯,“看来是我扰着二位了。”
我扶了一把那灯火柱子,诚恳道:“没扰着罢,你在不在此都不妨事的。”
这话说出口,好似变了味。
于是我又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陌上桑(二)
“这位是……”摇倾有些好奇地看扶霖,又拿了询问的眼神瞧我。
我只得说这位是冥界的大殿下。
“喔,幸会,我是摇倾,”摇倾点一点头,又爽朗地笑,“你找司簿可是有事情么?”
“有,”扶霖也点一点头,执棋落子般地吐出个字来,脸上带着客气的笑,“扰着两位了。”
我立时清了清心神,他能有何事,那为他折腾出来的事算不得有事。眼下还是交代摇倾帮我一个忙要紧,再过得一会儿仙家多起来,铃央再来了,便晚了。
“殿下有事情稍后再说罢,此时我有些请求要与摇倾仙子说一说,”我只正色与他道,又顺道使了眼色示意我确然是有正经事情要做。
扶霖瞧着我,当是将我的意思领略了,他又道:“也罢,司簿看着此时确然有些忙。也无甚要紧事,只是想与你说一声,昨日晚上……”
他说到此停了停,我顺理成章地接了一句:“昨晚如何?”
摇倾也瞧着我两个,神色依旧好奇。
“你衣裳落在我那处了,”扶霖极为自然道。
本仙君衣服落他那处了?!我一时愕然,又想了想,昨日晚上我在做些什么来着,分明是蹲在我那思齐宫里头,凑着灯火瞧了瞧摇倾的信,又翻了几页上任司簿留下来的笔记。如何会至了他宫里。
虽说冥界未有日头,不见青天白日,也不兴睁眼说瞎话到这般境地罢。况且话说到此种地步,与血口喷人信口雌黄有何分别。
本仙君悲愤地想了一想,确然无甚区别。这摆明了是含血喷人。
“晚上的衣裳?”摇倾睁大了眼睛,说出的话更为不堪入耳,“司簿睡在了殿下宫里么?”
这话如何说的!怎的叫做本仙君睡在了他宫里?况且本仙君根本未去他那里。
“我昨晚……”我字句清晰,义正辞严道。
“无妨,你接着与摇倾仙子说事情罢,我回去与你取,”扶霖悠悠稳稳地说出口。抢白颇得本仙君的精髓,不落慌张,又说得稳当,且截话头截得很是及时。
“喔,”摇倾转头瞧一瞧我,又瞧扶霖,脸上有些若有所思。
“不,我稍后再与仙子说……”我委曲求全地瞧着他,言辞恳切。
老子何时又招惹他了?当真存心不叫我安生。
我只得与摇倾颔首,道:“我去去就来,真个有事要请仙子帮一帮。”
“去罢。本仙就在这宴席上,不去旁的哪里,”摇倾善解人意地笑,又朝我摆了摆手。
“殿下到底有何事,”我与扶霖至了一旁,觉着他好似债主一般,但我并未欠他什么,竟也要这般低声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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