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不习惯盖太厚,以后没事尽量不要到我住的地方去,有事叫我就成,阿公年纪大,爬上爬下的不方便。”真正的原因是,吴老六和傅致胜两个人都有那么点缺心眼,万一兴致起来一通胡搞被发现,那就出大事了!
“上个月月考怎么回事?”孙方久从兜里拿出成绩单,摆在我面前,瞄了一眼,排在年纪六十多名去了。
“是不习惯二中的教学还是怎么回事?下降得那么厉害,英语老师还说你上课的时候经常走神,老是盯着窗外发呆。”
低着头不说话,学习不下降才怪,一天二十四小时,基本上除了睡觉的时间,都用来想海忠叔了,哪里还能专心的念书,不过这成绩单也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再这么下去,我怎么对得起背井离乡的海忠叔。
见我半天嘴里也蹦不出一句话,孙方久也感到无趣,背着手离开。前脚刚出教室门口,班上好几个同学就窃窃私语起来。
“哎,晓得不,学校闹鬼了。”后面一个女生朝旁边的一个女生说。
“闹鬼?不是吧,你莫吓我。”那个女生一惊,双手死死抱住语文书,“你开啥子玩笑?”
“开玩笑?真的,你昨晚难道就没听到?”
“听到啥子?”
“鬼夜哭啊!”那个叫周敏的女生压低声音,“昨晚上一点半的时候,我上完厕所回宿舍,听到嘤嘤的哭声,好渗人!”
“你也听到了?”另外一个女生问周敏。
周敏快速的点头,“一直哭一直哭,也不晓得是个啥子鬼,搞得一晚上睡不着,吓死人了。”
贺飞?!
一定是贺飞,直觉告诉我,昨晚他们听到的哭声,一定就是贺飞。赵强家离学校远,他作为老师在学校有一间单独的宿舍。
中午饭都没吃,我立马跑去宿舍找贺飞。果然是他,而且没有去办公室,在宿舍呆了一上午。脸花了,眼睛红肿得像桃儿,黯淡无光。地上全是碎纸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很多的字,身旁的纸盒里,还有很多的信。
“好些没?”
“你怎么来了,不怕别人看见?”
“怕啥子,你是老师,我是学生,我有啥子可怕的?”
“以后在学校,你还是尽量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贺飞指了指凳子,示意我坐下。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就算你不是我的任课老师,我们做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保持距离干啥子?”
“他还好么?”贺飞幽幽的问了一句,“我走后,他一定缠着老四喝酒庆祝吧,终于甩掉我了。”
“没,都没人喝酒,你走后,我们也就睡下了。”
“我们?”
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怎么说话就不经过大脑呢,我和贺飞之间的关系很微妙,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以为我对曾毅锋有着非分之想,一心要取代张继的位置。
“你和曾毅锋睡了?”贺飞脸色马上垮下来,“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只喜欢你海忠叔一个么,怎么人刚前脚走,你后脚就爬上曾老四的床了,水性杨花的见得多了,就没见过你这式样的。”
水性杨花?我?我是男的哎,再怎么也不能用水性杨花来形容吧,“我倒想听听,我是哪个式样的!”变脸?我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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