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到他那个笑脸,心情却比孙悟空看到如来佛祖还沉重,枕头风就等于同床共枕,可共枕……确定要这么快吗?
天色将晚,师父他们都住在这个院子,傅荆怀拉着我的手跟我絮絮叨叨了好些山中的趣事。譬如哪个士兵被野猪追着跑啊,还有谁在溪边洗澡结果衣裳顺流而走。能看得出来,他将辛苦困难全部按下不表,只跟我说轻松愉快的事儿哄我开心。
我思绪正在跑偏,傅荆怀突然按住了我的肩:“若钦。”
“怎……怎么了?”因为脑子里想了太多不太正常的情节,所以他一按我的肩膀,我有点紧张。
不过没有什么,傅荆怀只是深情款款地对我来了一句:“我真的很高兴,被人等着的感觉很美妙。”说完,他就松开我的肩头,迈步要出门。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
他陡然之间懵了,脚步牢牢钉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才像被人渡了口生气一样,从刻板生硬的木头转变成了生动形象的大活人,再转过身来的傅荆怀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淡红:“我……我真的可以和你同房吗?”
好像很多男人都喜欢矜持文静贤淑的女子,可是很难得,傅荆怀是个变种。
对于我的邀请,他先是害羞,然后就是兴奋,接着就疯了,跑出去的速度比野兔还快。不过好在他及时扔下了一句话:“你再等我一下。”
我满眼的问号还没来得及抛给他,他就已经不见人影。什么情况?当我是吃童男的老妖怪吗?
他口中所说的“等一下”实际上时间有点长,在我都快瞇瞪着了的时候,门终于被推开了。傅荆怀风情万千地倚在门框上,头发还没干透,从衣衫的湿迹和新沾上的灰便可以看出,他去山里洗澡了。
我顿觉有一罐子蜂蜜不慎打翻在我心头,虽然猜到了原委,但我还是责怪道:“你为什么在降了温的晚上去洗凉水澡,他们士兵有练过,你有吗?”
他没答,起手关门落锁,然后过来直接就把我压在了床上。
“忙了几天会脏啊,毕竟这算是你给我补上的洞房花烛,”傅荆怀的身子伏下来,一点点凑近,再近,再近……直到嘴唇私密地凑到我的耳畔,悄声说,“如果疼就说出来。”
我顿时被造了一个大红脸:“有个鬼的洞房花烛,你想太多,我只是让你在这睡,不然被别人以为我刚成亲就有休夫的动机怎么办?”
傅荆怀的手在我的腰间游走,腰上的酥麻感犹如墨汁滴在宣纸之上,很快扩散到全身。我听见他问我:“你是不是对我越来越满意?”
我只能猛地摇头:“才没有!”
“嘴上越说没有就证明越有,对不对?”
“这是什么歪理?”
“你只有心虚的时候才喜欢反问别人。”
“……”身上负荷的重量突然轻很多,原来他支起身,正用手解我的腰带,我想都没想就夸张地说:“疼!”
傅荆怀咬了一下我的鼻子:“淘气。”
轻解华袍,欲渡良宵,他眼里满是笑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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