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借着身体虚弱的理由赖进齐默的怀里,侧脸贴在他的胸腔上,倾听着胸腔下缓慢跳动的心脏,咳嗽了几声,又咳出了血来,道:“还可以忍,没什么大问题……”
齐默因泽卡的靠近,不自然的一僵,一百年来他都没有和别人有过接触,难免会有些不适应,顺势扶起地上的泽卡·赖亚起身坐到长椅上,任由着泽卡无力的赖在他怀里不动,用手帕上干净的一块慢慢擦拭再一次流下的血,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脊,耐心道来:“等你体内的黑血吐干净,就不会再受毒咒影响。”
泽卡伸手握住齐默拿着手帕的那只手,说实在的他心底是有些害怕齐默会甩开他的手,小心翼翼的划着他的每一节指骨,想清楚的记住他的手是什么样子的,喃喃问道:“你不问我,是谁给我下的咒吗?”
齐默似乎感觉到了泽卡的害怕,任由着泽卡继续在他手心画圈,他望着不远处墙上的十字架,想尽力忽略掉手心不断传来痒痒的感觉,轻描淡写道:“你不说,我就不问。”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泽卡自嘲的笑了几声,紧紧握住齐默的手,看着他们十指相扣的手,心满意足的露出了孩子般的笑颜,因为齐默并没有甩开他的手,继续说道:“我好像很喜欢你……因为我不想看到你为别人祈祷的样子,不想知道你等的人不是我。只要一想到落日就可以见到你,体内的毒咒发作得再疼,我也可以忍。我想这应该就是喜欢…明明我们昨夜才认识,但我总觉得我不是昨天才认识你,我们是不是以前就见过?”
齐默眼底出现了温柔的神情,手轻轻的从上到下拍着他的背脊,像在哄孩子睡觉似的,语气轻缓,道:“你累了。”
“请相信我!我绝对不是在说假话,我是在说我的心里话,我想把我所有的想法都分享给你!让你明白――”泽卡越说越急,紧张的拽住齐默的衣裳,生怕齐默从他身边逃走,咬牙撑起身子,与齐默的眼睛直视,神色无比认真,一字一句的严肃道,像在宣誓一般。“我的心意。”
“我知道了。可你确实累了,你需要闭上眼睛睡一觉。”齐默说,他耐心十足的慢慢听泽卡所说的话,他能感觉到他的无助和担忧,手指穿过他柔软的金发,安抚着他不安的情绪。
泽卡重新靠进齐默的怀里,松开他的手,转而搂住他的腰,他深深迷恋着齐默的一切,没有理由的喜欢着,仿佛他生来就是为了遇到齐默这个人,又仿佛他前世就认识他,今世是为了找到他一样,板着脸道:“告诉我,你不是把我当做说胡话的孩子对待。”
“相信我,我绝对没有那样想过。”齐默难得露出一抹浅笑,低下头注视上泽卡的眼睛,他们两人离得很近,简直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能听见彼此心脏的跳动声,这个心跳声主要是泽卡的胸腔传来的,而他的心脏是不会有任何的大起伏,至少目前为止他还没有遇到过它大起伏的时候。
“可以分一点爱给我吗?”泽卡贪心的说,他伸手拽住齐默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不顾齐默的反应,一口咬下神父的下唇,让下唇留下自己的牙印,尝到嘴唇上有血的味道他才松开了嘴,愤愤道:“如果能从你那得到一个甜蜜的亲吻,我宁愿永远当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
“睡吧……”齐默无奈的揉着泽卡的头发,他的声音淹没在一个非常甜蜜的浅吻中。
泽卡松开被他咬得发红的唇,得寸进尺的又在上面啄了两下,俏皮道:“我会让你和我拥有同样的情感,我对我自身的魅力可是非常自信的。”
“这不可能!”
王后难以置信的放声尖叫,她的尖叫声环绕在阁楼内久久没有散去,崩溃的拿起桌上的水晶球狠狠摔向地面,抱头在椅子上缩成一团,不断的自言自语着,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她不敢再看向地上摔裂了一道痕迹的水晶球,仅仅刚刚的一眼就足够让她永远记住教训,忍不住低声痛哭起来。
“我不相信……”
水晶球上赫然浮现着王后的儿子与泽卡·赖亚重叠的身影,他们的灵魂是同一个,也就是说她的儿子转世到了国王的儿子身上。她不相信祭司居然没有封印住她孩子的灵魂,让他困在这片国土上,他不可能那么好心!如果是真的,那她可就是个在自己儿子身上下毒咒的恶毒的母亲,她并非不知毒咒发作时的痛苦,泽卡能支撑到今天已经是她意料之外的。
更别说,她的威胁、她的虐待、她不文雅的一面……泽卡怎么可能会原谅她?他一定恨她入骨,恨不得她立马死去!活该,她真是活该,为什么没有早些发现?如果早些知道也就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上。这是上天对她的惩罚!
一百年前,亲眼见着儿子被烈火活活烧死而无法接受的昏迷在地的王后,和所有暴动、见证着火刑的百姓,并不知道他们冷冰冰的祭司竟然被王后的儿子所感动,愿意助他下一世与心爱之人在一起,没有将灵魂封印在国土上,而是替偷偷的替灵魂祈福、祝愿。
齐默·尔曼难得能够在非饥饿的情况下成功入眠,他是被靠在他胸口上的那个,金色的、毛绒绒的脑袋给压醒的。那个金色的脑袋的主人紧紧搂着他的腰肢,脸埋着、蹭着他的胸腔,他撑着身下的长椅直起身子,拉着金脑袋的后领一把扯开,道:“你也该没事了。”
泽卡·赖亚为了靠在齐默的身上可谓是装柔弱了一晚上,其实到半夜他的体内突然间就有股暖流穿梭在他的体内,原本噬骨的疼痛逐渐消散,暖流在他体内很好的缓解了他的疼痛,后面的痛楚都是演来骗齐默的。他听见王后的声音回荡在他脑中,说是不配得到他的原谅,如果他愿意,这会是他们之间最后的一次谈话。
“嗯!”他快速点头应了声,咻的一下又贴回了齐默身侧,大腿贴着齐默的大腿,不在意的假装没有注意到身侧人有轻微闪躲的倾向,厚着脸皮,靠在齐默的肩头,笑眯眯道:“我好多了。不知道可否再从您这拿到一个纯洁的早安吻?好能治疗我这受伤的内心。”
泽卡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后无比期待的注视着齐默的双眼,颧骨浮现着一抹红晕,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滑向了身侧人的手背上,手指穿过对方的指间,慢慢握紧。
“一次。”齐默捋开泽卡额前的碎发,在上面留下了一个绝对纯洁的早安吻,尽管他知道泽卡心里想要的可能不是这个圣洁的亲额吻。等在对方的额头上留下了一个早安吻后,他从泽卡的身侧移开一个人的距离,浅笑着慢慢解释他所谓的“一次”是什么意思,道:“一天中我只会给你一次绝对纯洁的亲吻。我们不能过于亲密。”
“我什么时候能够触碰你?”泽卡虽然上半身倾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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