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精心照顾。
两年前闻音在这里教谢容宣练剑,间隙时总能看到谢容宣替它们浇水或是修剪枝叶,可以说那些花皆是谢容宣的心血,每一株都对他十分重要。
然而如今,闻音目光所及,那院中角落中的花,却早已经不是当年模样。它们花枝凌乱,花朵枯槁,一看便知是疏于照顾,有的甚至因为照顾不当而早已经败落,只剩下细瘦的枝干与干枯的黄叶。
谢容宣素来爱花,怎可能看着他一直照顾着的花变成这般模样?
闻音紧紧盯着那些花草,目光渐渐变得沉重起来,她听得自己胸中声声的跳动,某种猜测让她心中顿生出一阵浓浓的不安。
她好不容易强迫自己收回视线,随之再度往阁楼望去,这一次眼神中却满是不确定,似乎想要从中证实些什么。然而夜幕中的阁楼依然平静,丝毫没能感觉到闻音心境的起伏。
闻音感觉自己动作变得缓慢了下来,四肢仿佛有千斤之重,叫她难以挪动半分,她只得强自将心定下,随即纵身跃上高阁,借着夜风的动静悄然推开了阁楼的窗。
楼中昏暗无光,没有因为闻音的闯入而出现斑点动静,或者说,楼中本就无人,自然不会有动静。
谢容宣不在。
房间之中摆设并不多,干净而整洁,就如同谢容宣本人一般。然而房中虽然看来常有打扫,什么都不缺,却唯独缺了几分人气。窗边的书桌上空无一物,杯盏早已经被收走,床上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墙上的字画上是那人娟秀的字迹。
这里是谢家,这个地方是谢容宣的住处,然而如今这里却似空置已久。那人一直以来皆待在谢家,最多不过每年夏日时候去柳州避暑,除此之外从不喜欢离开家门,这样的谢容宣,怎么可能会不在谢家?
谢容宣究竟去了哪里,又究竟发生了什么?
闻音无法想象,也不敢去想。
寂然沉思中,阁楼外突然晃过一抹火光。
闻音神情微凛,连忙下楼推开了阁楼大门。
阁楼之外,提灯行来的亦是故人。
“谢……老爷。”闻音看着许久未见的谢家老爷,不知为何声音有几分生涩沙哑。
谢晤驻足不前,神色晦暗莫名,与闻音对视,良久之后,方才一声轻叹。
这一叹,仿若叹尽前尘。
·
敬州。
城中的人能走的几乎都已迁走,城中街巷不过只剩下寥寥数人,少年阿九自街上回到书院的时候,手里面只捧回了一袋子生米。
敬州城的天气向来不好,除了漫天的黄沙,还有大雨将至的阴霾。阿九脸上的神情,就像是敬州城的天气一般。
“人都走光了,我找了半天才找到这点东西了,元子你拿去煮出来,省着点,我明天再出去找。”阿九说着走进院中,只是院内本该回应他的人,却不知究竟去了何处。
“元子?”阿九又唤了一声,皱眉往里面走去,只是脚步比之方才要快了不少,神情也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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