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坐下来吧?”
“坐吧,无所谓的。”
老板是个中年的男人,可能是安逸的生活使得本来就浑圆的身材显得丰硕。如果在平时,我一定会多瞟上两眼,就算颜非在身边,可是现在,我一点心情都没有。颜非不在身边了,就算看到再多的U熊又有什么意义?爱和欲望永远都不一样,当你心情都变得极其糟糕时,欲望早就不知不觉地溜走了。
“每个人都有不开心的事情,但要想得开。我是过来人,知道你们出现了问题,但是要明白一件事,有些事情要学会珍惜,有些事情要学会争取,借酒消愁是没有用的。”
我抬头看着老板,“你是过来人?就算你知道我们发生了什么但又有什么用,你知道有些事我们根本就无能为力的。”
“人生中最主要的是没有留下遗憾,是男人就要勇敢一点去面对人生。别觉得明天是世界末日,就算是世界末日又能怎么样?今天还不是要好好活着。今天的酒算我的,记得,人生是有许多意想不到的转折的。不打扰你们了。”老板拍拍我和颜非的肩膀,晃着肥硕的身躯离开了。
我和颜非还是默默地喝酒,因为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说的是对的,但完全是一种美好的意愿,不过还是要谢谢他的酒。
颜非说肚子有点痛,去了洗手间。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很久没有看到过颜非这样喝酒了,以前应酬的时候是必须的,可他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喝过这么些了。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动机不良。我不知道是想借着喝酒来惩罚自己还是惩罚颜非。
他出来之后,还是没有好一点,我看到他额头上渗出了大滴的汗珠。他说没事,喝得有点难受,一会儿就好了。闷酒喝了伤人,其实我是一直都知道的。但我以为是酒醒的时候。
我说,“非非,我送你回家吧。”
他说,“好。”
我们和老板打了招呼,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就出门打车往回走。
他的家我们已经来过不止一次了——那是他一个人住的家,——那是我曾经以为我们共同的家。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回来过了。虽然有人帮着打扫,但也应该很少人气的吧。
还没走到家门,颜非的肚子又开始痛了。我说,“咱去医院看看吧,总是痛也不是回事。实在不行洗一下胃,明天起来不会那么难受的,要不你今晚也睡不好。”
开始他不同意,说是晚上只有值班医生的,看不看都一样。后来看到我有些生气了,他便答应了。
☆、(四十一)
在二十四小时内到三次医院我还是第一次,半夜的人很少,到了医院,他的肚子痛的更厉害了。我赶紧给他送进急诊室,然后去给他挂了号。拿了挂号单进到急诊室的时候,我问医生,“他没有什么事情吧?”
“目前看来是急性盲肠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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