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他们做作,实在是泽西看着太过禁欲,不忍拿这些来污他的耳。
于是这项情趣依然只能交由加尔文开发了。
加尔文一边按揉泽西鼓胀的小腹,一边顶着人走到餐桌前,让他趴得更舒服些。军装外套脱下后放到桌上,不敢随便乱扔,他深知上面闪耀着的军徽是泽西的信仰。
——却要在他的信仰前侵入他的身体。
把他的注意力通通转移过来。
“怎么样,”加尔文隔着汗湿的衬衣啃咬曲线玲珑的背脊,“吃得饱吗,还要不要喝牛奶?”
乖孩子只能喝牛奶。
脑海里有个相似的声音这么说着。
“啊……”泽西痛呼一声,身体彻底软了下去,脆弱地伏在餐桌上像只折翼的鸟。
性器这时才盛着他的体重入到最深,加尔文拦住柔韧的腰肢,尽根抽出,把人轻轻翻过来,双腿扛到肩上才又重新挤入,低头担忧地打量他:“怎么了?”
泽西摇头瑟缩着:“疼……”
疼?加尔文放缓动作,甚至徘徊在浅处:“现在呢?”
“头……”泽西捂着头,殷红的脸上是不堪摧折的痛苦。
“好了,看着我。”加尔文拨开他的手,亲自捧着他发烫的脸轻柔地说,“什么也别想,嗯?只要看着我就好。”
带有磁性的悦耳嗓音将他从混乱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泽西尝试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然而在看清他的脸时瞬间又有些茫然:“你……”
加尔文用亲吻堵回他的话,下身再一次沉入深处,仿佛一尾灵动的游鱼,在深水里窣窣摆动着身体。
大概是熟悉的话语勾动了他的潜意识。即便聪明如加尔文也无法就此判断利弊,他既希望泽西想起他们的曾经,又害怕他会因此生气。
不,何止生气。
估计撕了他的心都有。
可他虽然后怕,却不后悔。
那些和泽西经历过的点滴也都是他所珍视的记忆。
怎么会后悔。
就这样的姿势射过一次之后,加尔文褪去泽西的鞋和尴尬吊着的裤子,将他岔着腿抱到椅子上坐下:“不是喜欢自己动吗,”说着拍拍他紧致的臀,“你来吧。”
泽西直到现在才隐约想吃点东西,但由于肚子里戳着男人粗壮的阴茎,再里一些又被满满的精液充盈着,即使再饿,感觉也不是特别明显。
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想吃什么。
这是一种灵魂上的饥饿感。
于是他心安理得地咂弄男人的舌头,坐在紧实的大腿上前后晃动着身体,想借此分辨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
加尔文一手扶着泽西的腰,一手去解他的衣扣,手掌沿着大开的衣襟探到挺立的乳头,微微施力掐了一把。
“嗯——”泽西发出一声闷闷的喘息,紧裹着男人的肉穴狠夹了几下,前端竟然忍不住又射出来。
由于近几次性爱过程中加尔文极少碰触那里,所以他也不曾料到泽西竟如此敏感,讶异之下不禁低头吮了上去。
“啊……别!”双唇吸索住乳尖的同时,泽西轻颤着蜷缩起圆润的脚趾,尾音嘶哑又撩人地拒绝着。
加尔文逗弄完一边又换到另一边,不偏不倚地将它们照顾周全了。泽西被他舔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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