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戌转头看郭婷，眼里有不忍：“何必做到这个地步。她能这么折腾，还多亏了那人，要不是经他的手，她早就成了一堆腐肉，哪还有能力去考虑吃不吃的问题。”
卫戌的话看似说给郭婷，其实不然。事实上，顾筠月也竖着耳朵听到了。虽然这个不认识的男人说了许多的“他”“她”，但她还是明白。她猛地站起来，揪着卫戌的衣领质问：“把我变成这样的是谁？”
卫戌哪里容忍顾筠月放肆，手一抖就把人推在地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你还不能知道，等你彻底认清了这个身份，我们会告诉你。”他们需要她彻底死心。
………
此时，哀弥夜正在见天司的人，前几天见过这个中年男人，这人是掌握天话语权的张择瑞。
这次，张择瑞不像是上次那样，满目傲慢。此刻，傲慢无礼变成了惊喜交加，见到哀弥夜，要不是因为有秦诺满脸冷然挡着，他必要扑过来，不过就算这样，也挡不住他的热情：“你是精神系异能者？”
人都追到这里，还直接从木司这么多的人中查到自己，哀弥夜就知道，瞒不住了。
但是，张择瑞是怎么知道的，这是可以问出来的。
与此同时，植司，两个人在大吵。
叶其瑞脸上也不知是什么表情，疲惫，失望，愤怒，麻木？都有，不过这些情绪混在一起，就变成了漠然，他冷漠地望着眼前熟悉的陌生人。
商璐忽然被叶其瑞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心底说不出的慌乱。可是之前的经历和所有的种种又告诉她，不必在意，这件事会安安稳稳过去，到时候，他们还是一样，和原来一样，他处处迁就她。
有风吹过，好似从他们中间刮过，带走了两人之间仅存的温度。
叶其瑞深吸一口气：“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拿把哀弥夜的事说出去？我的朋友在你心里就这么低廉？”他一声比一声高，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大声诘问她。
商璐又气又怕，高高扬起下颌，抬头去看他，眼角眉梢还带着属于她的骄傲：“我只是做了最有利大家的事。哀弥夜的事情即使我不说，其他人也会说。这是迟早的事，我只是把时间提前了，把机会握到自己手里。何况，上面的人这么想要精神系异能者，一定是要做什么事，而且这事很重要。既然这样，为什么要隐瞒？我这么做，是为了大家好，哀弥夜不该继续端着，这是最好的时机，凭借这个机会，她还有机会进入天，不比在木司那个破地方强多了？”
叶其瑞冷笑：“是啊，还让你也有机会进入天！不比在植司这个破地方强多了？”
商璐面上的血色瞬间退了干净，她踉跄着后退一步，强撑着问：“你什么意思？”
叶其瑞紧咬着牙，额上青筋乍现：“商璐，我都听到了，你和天的人说话，我听进耳朵里。你现在还想骗我？我就那么傻，那么好骗？让你骗我还不够，还出卖我的朋友为了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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