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的身体还在变化着。她的皮肤更加衰萎,并且变朽,已经泛出了姜黄色。
药熬好了,东方朔把它盛在碗里,端了过来。
东方朔把碗递给了周平川,让他拿着,自己把金子扶起来。
东方朔坐在床上,让金子靠在自己的怀里。
金子醒了,看见自己是在东方朔的怀里,便得意地嘿嘿傻笑起来。
“还笑,你看这副德性!感觉怎么不好?”东方朔喝斥道。
“我没事儿,就是有点儿累。刚才用劲太狠了。嘿嘿……”金子无所谓地说。
“没事呵,没事我不管了。”东方朔推了金子一下,像是要撒手。
“别别,老大,这么着舒服,舒服。”金子赖叽叽地在东方朔的怀里拧了拧身子。
“喝药!”东方朔拿她没办法,便命令道。
周平川把药端过来,送到金子的嘴边。
“麻姐呢?烫!你给我吹吹!”金子拿着样,赖赖地对周平川说。
“麻姐上班去了。”周平川边说,边把碗收回来,放到自己的嘴边吹起来。
“喝!趁热喝!”东方朔又命令道。
周平川用嘴试了一下,嗬,这叫一个苦!这味真冲。还好,药能进嘴了。
周平川又把药碗送到了金子的嘴边。
金子抿了一口,一点点咽下去。咂巴咂巴嘴,感觉了一下,然后也不怕烫了,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舒服,真舒服。”喝完药,金子又嚷嚷起来。
“哪舒服?”东方朔问。
“肚子。从肚子,到全身。”金子又是傻笑。
“现在还有什么感觉?”东方朔又问。
“我还累,你抱着我。”金子又来了。
“你睡会吧。我们守着你。”东方朔边说边把金子放平。
“守着我,不许走。呵!”金子看着东方朔,一脸媚相。
这个金子,真是有点人来疯,越当着外人,小娘们的劲儿拿得越足!
“好,我们守着你。睡吧。”东方朔说着,拿过个单子给她盖上了。
金子听话地闭上了眼。
东方朔拉过把椅子,让周平川坐下,自己坐在了床边。
药的作用真快,金子的身体不再往黄里变了,而且,慢慢地有血色了。
“你没事儿吧?”见金子明显有好转,周平川又转头看着东方朔问。
“我有什么事儿?没事。”东方朔精气神十足,脸还红扑扑的,说话底气也十足。
“我是说,没撑着吧?”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周平川有些来气,便不客气地说。
“撑着?嘿,你也懂这个?”东方朔转过脸,正视着周平川。
“知道一点儿。很少,皮毛。哎,你说的‘元丹’是什么?”周平川见东方朔认真了,不好意思地交了底,之后又问。
“嘿,我还以为你真懂呢,敢情是蒙我。”东方朔放松了说。
“你给我讲讲,‘元丹’到底是什么?”周平川追问道。
“这个……跟你这么说吧,中医不像是西医,什么都能清清楚地看见,所以不太好说。‘元丹’有点像练武人说的元气,也有点像是修道之人说的元神,但是,可不是一样的呵。两个结合一下,就有点靠谱了。你能明白吗?”东方朔举着例子,试图让周平川明白。
“我有点明白了,可是,它是以什么形式存在的呢?”周平川有点感觉了,可还是不太明白。
“你看,你又来了吧?你们学西医的人,只相信自己的肉眼,一说什么就想往实里想。说你没有功夫,你还不爱听,一说话,就露馅了吧?”东方朔没有回答周平川的提问,而是又一次说出他不能学中医的问题。
“你们中医就爱故弄玄虚。就像是那些迷信的人,一来就是什么主呵,上帝呵的。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也没谁见到过。”周平川反击道。
“哎,你这个比喻就有点意思。你们学西医的就是像普通人,什么都讲究眼见为实,而学中医的就像是传教的或是教徒,相信看不见的。你要是不变一下,还真和我弄不到一起去。”东方朔借着周平川的说法,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你让我怎么理解你的话?是找不教我的借口,还是一种探讨?”周平川很实在地问。
“嗯,这么说吧,我不认为你跟我重头学,是一件好事。你可以有许多选择嘛,为什么非要在拜师这一棵树上吊死?再说,现在咱们首先要解决的,应该是怎么样合作的问题。”东方朔也是很认真地说。
“好,不说这些了。我问你,你刚才给金子用的药,是经验方,还是现配的?”周平川又是直截了当地问。
“唉,小朋友,这也就是你,换个人,我早就把他轰出去了。”东方朔无奈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我问得有问题吗?”周平川不明白。
“哪有你这么直着问的?你让我怎么回答?是,不是?中医不是西医,没有那么多固定的东西。”周平川的问题,真是让东方朔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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