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那个蝼蚁坏了它辛苦积攒起来的修为,它曾发誓要灭他满门,现在就是誓言兑现的时候了!
卷发青年浑身狼狈的倒在泥坑当中一声不吭,四肢以极为不正常的姿势扭曲着,而他的脑袋正被人深深地按进泥水中,殷无惑看不透他的生死,只知道,他的阳光要被人熄灭了......
“滚开!”
手上抓住了黑猫,殷无惑眼都不眨一下就将黑仔朝着厉鬼丢了过去,厉鬼动作一滞脸上挨了一记猫拳,不敢置信的看着突然出现的青年。
周身的气势不断拔高,青年的黑发不断变白,他低垂着脑袋让人看不清五官,厉鬼却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迫,这个时候,它是真的警惕起来了。
这个青年,和这些蝼蚁不一样!
殷无惑看向地上生死不明的槐天,而后抬头看着如临大敌的厉鬼,声音低沉,一字一句缓慢而又清晰。
“一定要......把我最后的阳光夺走吗?”
空气轻轻波动了一下,殷无惑已经消失在原地,厉鬼眼前一花,刚想转头找人,勃颈处出现一条红线,顺着惯性,眼前画面晃动,再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身首异处。
不知道怎么回事,殷无惑已经站到厉鬼身后,转过身一步步走向槐天。
“伤我性命者,死。”
“伤我同伴者,死。”
“伤他者,死无全尸。”
打了个响指,几道微风盘旋成强劲的风刃,只一瞬,就将厉鬼给削成了一堆渣渣。
他伸手将槐天脸上的污泥擦干净,感受到人还有微弱的鼻息,心中安稳了一些,咬破了中指挤出一滴血液喂入槐天口中,槐天的意识已经模糊,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只能隐约的感觉到殷无惑来了。
他的思维有些缓慢,四肢疼得快要爆炸,但他还是摸索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往槐九的位置挪动过去。
他的父亲还在那边。
他可以无视他,可以不原谅他,甚至是恨他,但是。
他必须要让他入土为安,和母亲一起,葬在一块,生不能同穴,死必须同寝。
殷无惑站在他身后看着他挣扎在水坑里,没有帮忙。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念,别人无权插手,他只能在槐天最困难的时候扶他一把,某些事情却只能让他自己去做。
“喂!矮子!”槐天软软的将脑袋枕到槐九腿上,后面的声音弱到几不可闻,“来帮我一下啊......”
“......”
全白的头发慢慢变黑,只是原本头顶的那一缕白发好像又大了不少,变成了一小片白发。殷无惑也不去在意这些,找了点树枝固定住槐天的伤处带着两人迅速的离开了山里。
等到槐天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医院里的消毒水气味对他来说十分熟悉,他甚至还有几分找到了组织的错觉。
只是他的双手双脚都被打上了厚厚的石膏分开吊着,这让他看上去滑稽极了。
槐天伸着脖子想看看四周,还没啥大动作就被人一巴掌给摁回了枕头上,“伤患就别乱动了,以后手残脚残可别赖我身上。”
槐天不服气的抬眼,殷无惑那张欠扁的脸一下子就撞入眼中,还有那一片明显变多了的白发。
“矮子,你的头发……”
“年纪大了啊,老是长白头发。”他没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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