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叔侄关系,他有事,我帮了他一下。不可以吗?”
“好,就算是叔侄关系。但,那钱几千几千的往他家里拿,拿了去也不用还,这也正常吗?”
“这……”我一时没想好怎么回答,她的话却一阵紧似一阵的逼过来了:“他们父子俩生病的时候,是你从家里拿钱给他们去县城医院住院。他的父亲死了,全部出葬安埋的费用,都是从我们家里拿的。还有修路的钱,你都没要他交,自己给他垫了……你怎么跟他这么好?连我父母你都没给过他们这么好……我母亲病着,都是我要你去看一次你才去看一次,从没主动的去看过她!而这个吴良甫——他算你哪门子的叔叔?分明是我们家的仇家,你却把他当爹当祖宗供养着,给他当孝子孝孙——人家孝子孝孙都没这么好!你们两个在一起,好得就像是一个人!我一回来,就有多少人对我这么说!以前就有人从家里来东莞这么告诉我,我还不相信。你分明就是变态!你一年来对我那么厌恶,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只是不想说穿了!我这次回来,我就是要亲眼看看,这个吴良甫是个什么样子了不起的人,能从我手里把我男人给抢了去!……”
她一口气说出这么多,却句句都是事实,这让我无可辩驳。在她这凌厉的攻势之下,我毫无招架之力,一时思绪为之泛散,了无边际。
“你想清楚了!你要家庭,要我和孩子,你就从此和他断绝来往,把我的钱给我要回来!你若要他,我们就离婚!”说完就要出去。
她这最后的几句话把我激怒了,我怒不可遏的冲她吼道:“你太过分了!要离婚就离,有什么了不起!”
她转过身来,说:“离婚是没什么了不起。但是得让别人都把这道理弄明白了,免得别人说我理屈,将来被人指着我的背脊说我的长短。明天我还得跟你去大儒爷爷面前品品这个理……”
当晚睡下,心情一夜不得平静。第二天起来,看到苦花也没什么动静,好像晚上的吵架没往她心里去。做好早饭吃了,因先天说过要去看望她父母的,她就带孩子去了。
从回到家之后,还不曾知道一点甫叔的信息,也不知道他回过家没有?很想上山去探望一下,但是摄于苦花夜来吵嘴的气势,心怕把事情弄得太糟糕,就只好强忍着。向村里相好一点的人打听,人家也都不知道。毕竟甫叔住在那么高的山上,一向不与人来往,别人一般也很少到那山上去,是以他在世人的心目中是几乎被人遗忘了的。
到傍晚时分,苦花带着小海两弟兄回来,顺带着把牛也牵了回来。她仍如平常一样做晚饭吃。我以为她不把晚上的吵架放下了,这一天就这么平静的过去了。谁知等到夜很深了,孩子们都已睡过去了,我也正准备要上床睡觉,她却一把拉起我:“先别睡,今晚去把这个理评清楚了再说。”我挣脱了她的手:“夜不兴公事。要说也等白天再说。这个时候去吵烦人家老人家也不好。”
“就是要这个时候去。说不得也要去吵烦老人家一次。我这是为你好。这个时候去,大儒爷爷家里没外人,只有他知道。白天人多了,会吵得满村子人都知道。你若不去,我也不勉强你,我一个人去……”说完她就真的一个人出门去了。
看着这样一个我几乎有些陌生了的女人,我忽然想:只怕我从此再也别想有省心的日子过了。与其这样,离了婚也好。
☆、六十八
苦花出去了好一阵没回来,我想她是在大儒爷爷家诉说得太久,不去管她,我也困了,就先睡下。因为吸取先夜的教训,免得又跟她吵闹,就不敢闩门,只是把门掩起来。
但是一上了床,却因混乱的思绪泛起,并未睡着。过了一阵,我听到苦花回来,进入了她睡的那个房间。房间里响动了一阵,耳听得息静息了一会,却又听得她开门出来,径直来到我的房门前,听到门“嘭”的一声大响,她猛地扑了进来。原来她以为我会像先夜那样闩上门,所以用大力去推,却不想门应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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