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隧道不知有多长,只见在这个进口处的上方,一块大石上,雕刻着几个大字:“金盘岭隧道”。
这个地名,在我的记忆里非常深刻。时隔二十余年,我都记得非常清晰。
只见送我们到工地的那辆大货车隔不久就要拉来一车石块或是一车沙。这车是专用于这个工地的。
到十二钟的时候,我们又被拉回去吃中饭。中餐的生活也一样,甚至就是早餐没吃完的那些菜,又多加了一些新的而已。
晚了下班的时候,天都黑了,在电灯光下吃晚饭。
这里的一切看起来就像是军事化一样,做什么事都是勿勿忙忙的。那些在前头吃过饭的人早就又拿来水桶,在一口大锅内舀两瓢热水,加些冷水就去洗澡——不过岭南话不叫“洗澡”而叫“冲凉”。
四川老人说:“跟你们说,这个老板开的是黑店。这里的人每天有来的,也每天有去的。他一般都不给工钱。我们也是一样,从老家出来,找不着事做,就找到这里来了。再干两天你们就会看到,生活天天吃的是这些东西,叫人怎么吃得下!所有走的人都是流着泪走的……”
我不禁十分吃惊。这么说来,我们岂不是跳入了一个火坑?
一连十几天,我们都是这样火烧火燎一样的吃饭开工洗澡睡觉,餐餐吃的是一样的盐腌青菜。做工的时候,监工的就守候在身边,让你一刻也不能休息。开始的三四天,我手脚酸痛,浑身无力。饶是我在家里做了一年的农田工夫,也感觉累得受不了,每天晚上洗过澡,就只想快一点上床躺下。但是过了几天,累的感觉是没那么明显了。
和甫叔说起,甫叔也是这么一种感觉。我们晚上只静静地睡觉,也谈不上来自身体的骚动。
慢慢的工地上的人都熟悉了,也就渐渐的发现,原来差不多过两天就有新人到来,而又不断的有熟悉的面孔离去。
我和甫叔再也没有时间在一起亲热,只在晚上,冲过凉以后,上床睡觉,才能在被盖的掩盖下,极其短暂的搂搂抱抱一会,但是很快就睡过去了。
我抱着甫叔身体的时候,感觉他整个人像瘦了一圈。仔细看看他的面色,隐隐中透着一种菜色。
我在想着,这份工不能做太久。我们是不是应该离开了?
第二天,我们正在工地上干着活,忽然有人喊:“不好了!老头晕倒了!”
这“老头”,就是那晚那些人见识了甫叔的大家伙之后给他叫的一个混名。
听到甫叔出事了,我的天好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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