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
罗砚林和白斯洋并排走在一起。
“小白,你说我就那么差么,我妈就那么着急把我给处理出去?”
白斯洋认真的想了想,觉得罗砚林确实跟“优秀”二字也沾不上什么边儿,但是看着对方脸红脖子粗的忿忿不平,他难得没有说出实话,只是问道:“刚才我回来的时候见到个戴眼镜的男人,那人就是你的相亲对象?”
罗砚林扁扁嘴:“啊...算也不算...”地上的一颗小石子被她踢的滴溜乱转,在原地踏步了半天也没能滚得更远一点儿。
白斯洋:“我觉得那哥们儿长得还不错...”
罗砚林停下脚步,两臂交叉于胸前:“小屁孩儿,你是跟谁一伙儿的?”
白斯洋凉凉的说道:“不是‘小屁孩儿’就是‘少侠’...我这外号儿可真多的...”
罗砚林:“依心情而定嘛,哪个顺口叫哪个。”她思路一转又跳回自己刚才的问题,便又说道:“少给我声东击西顾左右而言他,你快帮我想想,我得怎么和我妈说我不愿意?”
白斯洋:“你就直接说你‘不愿意’?”
罗砚林摇摇头,心想这个大学还没毕业的小屁孩儿能有什么好主意,两人为了圆谎,直奔南六街而去。
一路上罗砚林变身成了一只聒噪的小麻雀,她也不管白斯洋愿不愿意听,总之是像竹筒倒豆子一般就把于帅的前世今生给吐了个干净,末了,她还特别笃定崔女士是从陆雪丞那里联系上于帅的。
罗砚林想到做到,连忙给陆雪丞拨了个电话过去,果不其然,小陆直接在电话里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白斯洋确实有要买的东西,但却不是颜料,他有根还没来得及用的油画笔被甄坚那个妖孽给祸害了。前因后果大致就是有一天甄坚和他坐在河边歇脚的时候,甄坚为了表演自己可以转油画笔的神功,于是就拿了白斯洋刚买的笔炫技,结果某人只是嘴皮子上的功夫了得,油画笔一不小心就被甄坚失手掉进了河里,连溅起来的水花都是小小的一个。
罗砚林为了应付她妈,挑了一根最便宜的大笔。
两人在美术用品店交钱的时候,她一不小心扫了一下白斯洋的那根看起来貌美如花的小油画笔,价码足足是他一个月的房租还有余......
直到此时,罗砚林才明白堪比拼命三郎的白斯洋为什么一个暑假总是早出晚归的,她忽然有点佩服起这个小屁孩儿来,假如让她现在离开父母自力更生,她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能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多久。
二人从南六街回家没有公车可做,只能坐地铁。
出了地铁口还要走一段不近的路才会到达目的地,罗砚林和白斯洋进地铁的时候,地面上还是艳阳高照,等出来的时候,外面却下起了瓢泼大雨。
地铁口有卖雨伞的聪明户,罗砚林指着最后一把透明塑料伞问道:“老板,这个多少钱?”
卖伞的坐起起价:“五十。”
罗砚林嘴里“嚯”了一声,刚要摆开架势讨价还价,伞就被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给买走了。
网上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女人就像天气一样捉摸不定,男人就像天气预报一样不靠谱。捉摸不定的罗砚林看着不靠谱的小商贩,一咬牙一跺脚就对身边的白斯洋说道:“小白,干脆咱们跑回去吧。”
白斯洋抬头看了看黑压压的天:“等等再说吧,万一一会儿雨停了呢。”
于是二人光荣的加入了地铁口盼雨停的大队人马,等着等着,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白斯洋的预言果然成了真。两人欢欢喜喜的往家赶,走到半路,也不知道老天爷又有了什么烦心事,眼泪又开始挥挥洒洒的飘扬下来。他们俩一路疾跑,在雨里风驰电掣的跑了五分钟,这才一波三折的回了家。
罗砚林躺在床上,对自己昨天没买那把雨伞感到特别的悔恨,她拿下堵在鼻子眼儿里的卫生纸,换了一团干净的上去。淋雨的下场就是,她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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