霓舞觉得这人已经疯魔了,她点到为止:“奴才听主子的。”
黎婕妤有时候会的东西挺多,令人觉得她不是浅薄愚昧的女子。
当霓舞捧着黎婕妤写好的血书时,心里咂舌。
这色泽和气味,和人血一模一样,不愧是个恶鬼,会的都是旁门左道。
“主子,您为何只写了这么点儿?奴才听闻皇后娘娘给皇上抄了血经书,皇上也没有喜笑颜开。”霓舞随口说着不轻不重的消息。
这事儿传遍了后宫,她今日不说,黎婕妤以后也会知道,那不如让她先说出来,给黎婕妤个忠诚为主的好形象。
如霓舞所料,黎婕妤听了这个小道消息,心里愈加熨帖。
轻歌、霓舞在她心里的地位,一时无人能企及。
“皇后忒愚笨了。凡是过犹不及,闺阁女子哪能天天放那么多血去写字儿。皇上没有责骂她骗他,已是大肚量了。好了,霓舞你让轻歌去送这血书吧,轻歌为人稳重,善于随机应变,你莫要吃她的醋。”
“主子待奴才也很好,奴才才不会吃醋呢。主子,您好好睡着,奴才这就去找姐姐。”霓舞轻眨着眼睛,活泼娇俏道。
待霓舞同轻歌说了这事儿后,轻歌整个人几乎石化的不能动弹了。
“妹妹,你说那人拿了鸡血,去蒙骗皇上?”轻歌感到很不可思议。
霓舞轻蔑的晃了晃手中信封:“可不是么,歪主意倒是挺多的。姐姐,您早去早回,别再皇上那儿耽搁。我怕你被皇上牵连了,那可不划算了。”
轻歌沉默的接过装在信封里的血书:“皇上许是知道了咱们对那人的态度,我大概是安全的。”
霓舞惊诧的瞪大眼睛,随即又转为淡然。
皇上日理万机,明察秋毫,能知道她们的小心思再正常不过。
“若真如姐姐所说,咱们岂不是可以恣意行事了?”霓舞有些激动。
轻歌捏捏她的脸:“别想太多,咱们有什么本是让皇上替咱们撑腰。皇上最多是对咱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再多的事儿你可别想有。”
霓舞嘿嘿笑着:“那也足够了啊。”
轻歌将血书送到拓跋护面前时,拓跋护眼神淡漠。
“于辞,你去接过来。“拓跋护冷声道。
轻歌规矩的低着头:“那奴才退下了。”
“嗯。”拓跋护哼了声。
轻歌离去后,苏婉兮竟然从内殿走了出来,径直坐在拓跋护的大腿上。
这真的不是她不矜持,而是拓跋护每每都会将她拉过去,她习以为常便养成了这习惯。
拓跋护温柔的抱着苏婉兮,只要兮儿在他怀里,他的心情便会变好。
“于辞,把那信封拆开。”拓跋护对于辞的声音和对苏婉兮,完全是天壤地别。
于辞眼神动了动,心里憋屈的将信封拆开。
当然,在拆信封之前,他先戴上了手套,又拿了镊子。行事谨慎的态度,昭示着他对黎婕妤的不信任。
苏婉兮好奇的看着一张泛着血腥味儿的纸,从牛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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